28、第 28 章（1/5）

第二十八章不行

这对许久未见的兄弟凑在一起,也不知道都聊了些什么，总之一个多时辰过去后，项钺仿佛被说动了,终于有了几分振作的样子。

项钺手下那些人别提有多激动了,只是项锏仍然神色淡淡的，似乎对兄长依旧没什么亲近之情。

他也不愿住在宫里。说是在乡下野惯了，受不得宫里的拘束。项钺没有勉强于他,只是在城东划了一处大宅子，让项锏带着照顾他的表姨一家住了进去，并赐封号为福王。

意在望他一生平顺，幸福安康。

三年时间里，项锏一直深居简出,明明是当今陛下唯一的亲弟弟,却在京中十分没有存在感。除了必要的宫宴会以皇室的身份出席,平日根本不会进宫。

他和哥哥项钺的关系也一直不冷不热，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变得亲密。

他们两兄弟这些情况,作为项钺身边最近身的內侍，李公公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却不明白，唯一的骨肉亲人,又和现在就要拟立福王为储君有什么关系呢？

李公公劝道：“虽说如此,可福王殿下和陛下的情分却……并不亲密。再说,这皇位若无意外，自古以来皆是父死子继,陛下如今正值鼎盛之年,早晚会有皇子诞生，又何苦这么早立储？兄弟总归是不如亲生骨肉来得亲。”

项钺看着笔洗中剩下的那一片灰烬，笑了笑：“那倒未必。昔年唐太宗弑兄逼父,权利面前，父子兄弟并没有什么不同。”

李公公想了想：“……建成太子被当场射杀，至少唐高祖性命无碍？”

项钺：“……”

项钺死亡凝视着李公公。

李公公缩了缩脖子。却不知怎么着，今日他却并没有真的感到害怕——虽说他从前是项钺身边最亲近的大太监，可觐着陛下那阴沉的脸色，谁不是还未开口，心里先虚上三分？或许是这两日陛下脸上的笑容多了，也会开玩笑了，才让李公公有勇气继续劝说：“可是将来陛下早晚要有自己的孩子，届时皇子长大成人，福王殿下又该如何自处呢？这岂不是令两方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皇储乃是国本。若是最终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国本之争必然会导致江山不稳。

项钺有些奇怪地看了李公公一眼，直看得李公公有些莫名其妙。最终项他回目光，叹了口气：“这便是朕要说的第二件事了。”

项钺垂下眼：“朕……并不会有子嗣。朕有意，立林深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