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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若有若无的欲望竟然已经在心底滋生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无比讽刺。

而此刻,季易天干脆直接将她的衣衫上撩,一直推到了她的乳房下面,然后

便卡在了那里。

季易天嘲笑道:「裴仙子胸真是大,这衣服推到这里便推不上去了,这可如

何是好?」

裴语涵咬着嘴唇,哪里会去接他的话。

季易天冷冷一笑,他一只手揪住了裴语涵的乳房,一只手用力将衣服向上推。

如此大手大脚地揉捏她如此敏感而私密的部位,裴语涵心中不满却也无奈,

她睁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废了极大的劲将衣服推到了自己的双乳之上。

而衣服推上的一刹那,那一对饱满双峰便一下子弹了出来,彷佛受惊的兔子

,一阵巍巍颤颤。

她的双峰第一次如此裸露地暴露在了别人的视野里。

「仙子这对奶子真是生的又大又白,只是不知为何不束上裹胸,仙子这样直

接罩上外衫,若是乳头挺立起来,岂不是很容易被人看到?」

季易天调笑道。

不让她以布裹胸本来就是季易天的提议,如今他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折辱

自己罢了,这些裴语涵自然心知肚明。

她凄凄一笑,身子忽然被季易天抱起,一下子扔到了床上。

她睁开眼看着这个即将犹如野兽一般扑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大致已经认

命。

季易天看着那已经袒露出了一对大奶子的裴语涵,心中同样也是火热,他已

经可以想象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被他用粗大火热的阴茎鞭挞得娇啼婉转的样

子了,先前她有清冷傲气,那此刻便有高贵美艳,女人终究是女人,你再强

大,到了床上还不是要任我摆布。

你再怎么样一剑纵横百万里,此刻再这方寸之间依旧只是我胯下的玩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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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裴语涵被初初玩弄,身子一些本能的感觉被挑弄出来,那一身简单的衣

物更遮不住她美好曼妙的身材了,那丰满高耸的酥胸,修长挺直的玉腿,纤柔窈

窕的腰肢,配上她如画眉目之间不甘而无奈的神色,本就计划了许年的季易天

,如何能够把持住心中压抑的欲火?季易天同样来到了床榻之上,握住了那高耸

的,弹力十足的玉乳,裴语涵的身子保养得极好,那玉乳不仅触感美妙,更是弹

性惊人。

而如今这玉乳落入贼人之手,任由他由着自己的喜好变幻成他想要的形状。

季易天揉搓挤压着她的双峰,只感觉满手之间尽是丰盈,触感圆润,弹性十

足,简直不是曾经的那些俗世女子可以比拟的。

他一时间也是恋恋不舍不愿意轻易松手,只是每一寸每一厘地细细把玩着,

他一点点将那双奶子揉开,将她紧绷的心绪舒缓开,然后挑弄着那胸口蓓蕾,或

轻或重,或揉或搓地玩弄着。

裴语涵撇开一身修为不讲,终究只是一个寻常女子,更何况是一个从未经过

开发,身子又很是敏感的女子。

但是出于她的尊严和骄傲,那些燃烧起来的欲望她都会压抑在自己心底,选

择强行视而不见。

只是这种做法不过自欺欺人,当那些欲望积累得足够高了,那么厚积而薄发

的力量更容易一口气摧垮她的心智。

她不忍再看,闭目之后,心神摇曳,恍惚之间,只觉得裤带被一根手指勾起。

季易天用食指勾起她的裤带,轻轻松手,啪得一声弹了回去,听上去清脆无

比,自带挑逗之意。

他将裴语涵的裤带反复勾起,弹下,撞击在她腰肢下端,声音清短响亮。

「裴仙子的裤带真紧啊。」

季易天嘲弄道。

她懒得去追究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这位白衣女剑仙被挑逗至此,心中挣扎反复,她恨不得提起剑砍了这个可憎

之人。

只是人在世间,若是背负太,便注定不得自在。

玩了一会,季易天也厌倦了,他一下子抓住了女剑仙裤子的两端,正要往下

拉,裴语涵下意识地伸手揪住了即将被扯去的裤子。

季易天满脸笑意地看着她,轻轻扯了扯裤子,裴语涵没有松手。

他笑容渐渐敛去,又扯了一扯,裴语涵神色挣扎,她扣着裤子边缘的手指,

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地松开。

等到女剑仙松开最后一根手指之时,一切阻力都消失,她的手颓然滑下,那

白色的长裤被一下子扯送,季易天抓着她的玉足,为她除去了鞋袜,然后顺利地

将裤子褪下。

扔到了一边。

这位一尘不染的女子剑仙上身衣服被推到了胸部以上,露出了一对饱满玉乳

,而身下修长光洁的长腿不着片缕,脚踝之处有青筋隐约,玉足小巧,一个个足

趾如串联的宝珠,剔透玲珑。

她的整个下身唯有一条月白色的内衬丝裤遮掩着,而那萋萋风光正隐藏其后

,月白色的丝裤更半含半露,诱人至极。

女剑仙的双腿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些,身子微微屈起,她明知遮掩不住,却依

旧露出了些本能的娇羞。

接着她又觉得事已至此,何必遮遮掩掩,又下意识地分开了一些双腿。

她心绪飘摇,既想要保住剑心的通明流畅,使得自己坦然而对,而身为女子

与生俱来的娇羞又总是身不由己。

就在这样的挣扎矛盾之中,季易天已经将手伸到了仅存的内裤边缘。

裴语涵再也没有做挣扎,她认命一般自己将手束在身后。

那月白色内裤被一点点扯下,丝裤很是柔滑,褪下并不需要花太大力气。

季易天推着她的玉足,将她的玉腿抬起,伸手在女仙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抬起来一点。」

女剑仙虽有恼意,却乖乖抬起了些屁股,季易天轻松地将内裤褪到了腿弯之

间,她感受着丝薄的内裤在双腿之间滑过,流水泻过一般。

内心之间,一个声音忽而响起:要不现在放弃吧,放弃那些执念,这个世界

唯有自己才是重要的,一个剑道的虚名,一点师传的薪火,真的及得上自己所遭

受的折辱也苦难么……这位白衣女剑仙忽而觉得诚惶诚恐,她不害怕自己对阴阳

阁生出屈服的念头,她最害怕自己对师门生出放弃的想法,她曾无数遍告诉自己

这点牺牲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些年她境界越高,便越觉得这是自欺欺人。

这是一场道心上的自问,特别是等她衣服被扒光,奶子被肆意扯弄,娇臀被

无理抓捏之时,那些蒙尘的念头都渐渐通透,而自己的所思所追便更是茫然。

「啊……」

在她内心挣扎之际,她下体忽然感觉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有种充实的饱满之

感。

她睁开眼下意识地朝着自己下体望了过去。

那大概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乳白色的东西,大部分已经没入了自己的下体,

只露出一小部分椭圆形的尖尖。

「这是什么?」

裴语涵问。

季易天笑而不答,他手轻轻抚过裴语涵的芳草地,手指在那水润玉蚌之间游

离挑弄一番之后,竟然重新将那月白色亵裤穿了回去。

裴语涵很是不解,明明自己早已放弃抵抗,箭在弦上,他为何在这个关头放

弃了。

季易天对着她雪白的双峰扇了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裴语涵吃痛得闭了闭

眼,她雪白的脖颈之处闪过一抹微红,心中杀意微动,却没有真的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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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易天很喜欢看她这种想杀自己却无法动手的姿态,如此天骄之女,如此

在万人心中高高在上无比敬仰的仙子,玩起来才最有感觉。

他看着裴语涵那张令许人一眼难忘,痴迷沉醉的俏脸,伸出手捏住了她尖

尖的小巴,轻轻抬起,尽是挑弄之意。

裴语涵正想说话之际,她才一开口便叫出了声,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原来方才身下那个东西不停震动,带着一股股电流般的麻意席卷了自己的身

体,一时间浑身酥软,身心之中更是空虚,竟恨不得将手伸到那里扣动。

她自然不会在季易天面前露出如此丑态。

所以她只是用剑心压抑住了情欲,目光之中虽然迷离,却依旧清冷,带着疏

离凡尘之意。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让她很是疑惑。

季易天明明已经唾手可得,却将衣裤已经褪得差不了的裴语涵晾在床上,

独自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那个东西你这一天不许摘下来。」

季易天用不可置疑的语气道:「服从于我,也是约定的一部分。」

说完,他加快脚步朝着门外走去。

他害怕,如果自己走的太慢,会实在忍不住转过身如野兽般扑到那具身体上。

但是为了自己的阴阳道,也为了能彻底征服这个冷傲的女子,他所要做的,

绝对不是威胁那般简单。

裴语涵看着亵裤之下那被微微拱起的一点,如今那个鸽子蛋般的东西正塞在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不知何时会发作。

她睫毛颤动,看着乳峰之上的鲜红巴掌印,红印已渐渐澹去,而心中每一丝

的裂痕都是深壑鸿沟,难以消融抹去。

她呆呆地坐在原地,感觉做了一个山水险恶的梦。

而就在这时,塞在下体的那个鸽子蛋开始剧烈颤抖。

屋内除了她便别无他人,所以这位白衣女剑仙再也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呻吟

声,那亵裤底的一点水印渐渐扩大,直至最后半条亵裤都湿淋淋的,那一夜,喘

息声断断续续在这座幽冷的宫殿之中响了一整晚。

次日,季易天再次出现。

这一次又是一番挑逗玩弄之后,在裴语涵的下体换上了一个崭新的鸽子蛋状

的物体,昨日已经食髓知味的裴语涵内心之中便有了许阴影。

但是这些都不是过不去的苦难。

那一次塞入下体的小蛋跳动得格外强烈,比昨日的几乎要强了整整一倍,裴

语涵的一天几乎是在不停的高潮之中渡过的,若不是她凭借着高深的修为支撑着

,恐怕已经彻底虚脱了。

第三天季易天又换了一种花样,他用一种特异的草绳将她绑了起来,前方的

绳子缠胸而过,在美乳上绕了三圈,挤压得美肉四溢,而她身子的衣裙都半敞开

,再被那特质的草绳勒出轮廓线条,一圈圈地缠裹起来,就像是良家民女被山野

强盗绑架,即将要对其进行无休止的凌辱一般。

这一次季易天用了一种特质的皮鞭,他自称那是「六欲鞭」,每一下鞭打都

可以激起人内心隐藏的情欲。

本来好不容易习惯了那两日的折磨之后,裴语涵自认为可以较为轻易地压抑

住自己的欲望,但是那日她才发现在六欲鞭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噼啪,噼啪,啪啪……一记记响亮的皮鞭声响彻了碧落宫,那疼痛不过其次

,最重要是每一次击打都像是石块相击,几欲碰撞出火花一般,那些鞭子落在她

的翘臀,粉背,藕臂,娇乳,这些都折磨殆尽之后,最后那鞭子反复落在那被鸽

子蛋反复折磨了两天的阴唇之上。

裴语涵如遭点击,浑身颤抖,清冷傲气的她无法想象鞭子落下的那一刻,她

竟然会被刺激得高高扬起脑袋,两眼翻白,吐出半截小小的香舌。

细细的鞭子硬生生溅起了许水花,虽未有太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种生

理上的折磨却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本来刻意压抑着自己情绪的她,心中的那根弦终于渐渐松弛,呻吟声由浅入

深,婉转哀绝,声声入骨。

等到季易天再次离开,浑身赤裸的裴语涵看着自己身上粉红色的勒痕,再回

想起方才自己在调教之下所展露出来的媚态,她耳根通红。

而身下一颗崭新的鸽子蛋重新被塞入,激烈地动着,彷佛自己的下体真的塞

着一只振翅而飞的鸽子。

第四第五第六日,同样都是花样百出的调教,这位高贵的寒宫剑仙身心就在

一日日的折磨之间艰难地度过了七日。

本来以为这种折磨只会持续七日,只是没有想到,第八日之时,季易天依旧

极有耐心,虽然裴语涵这种耐心背后,是他每日回阁之后,都会找数十位女子发

泄情绪。

这种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以至于最后她真正失去的身子之时,思绪也是

浑浑噩噩,那时的抗拒更像是逢迎,那时的伤心也更像是解脱。

裴语涵闭上眼,彷佛看到了那一晚那根粗大无比的龙根没入自己身体的场景

,当时的所思所想已经全然不能记起。

只是伤痛撕心裂肺,刻骨难忘。

月光洒落,她站起来,月光落在她修长挺直的皓白腿儿上,她似笼着轻纱,

走出了牢狱。

正如楚将明所言,她所行一路,并不会遇到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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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梧城是一座巨石之城,高高的石壁重重垒起,筑成城墙,那棵巨大梧桐的

影子即使隔了很远依旧可以看到,望上去像一个巨大的冠冕。

在海梧城中闲来无事走了片刻,她便亲眼目睹了一只精怪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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