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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洲看看掌心一片小小的绿叶,黑眸望向花乐之,深深看了一眼,什么都说,径自离开了。

夏菲菲都看呆了。

还是第一次见到乘风集团太子爷主动开口问人要东西,关键是还要来!更关键的是,他竟然什么都说,就么走了!走了!

傅远洲离开,花乐之松了口气,白玫瑰往夏菲菲面一送,“送给你。”

夏菲菲连忙接了过来,可是乘风太子爷求不得的东西!

花安之从后面走了过来,拍了拍花乐之的头,一字一顿道:“花乐之。”

花乐之身子一僵,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哥哥准备讨好漂亮姐姐的花给抢走了。

花安之在花乐之身边坐了下来,望着夏菲菲怀里的花,笑道:“白玫瑰是我的。”

夏菲菲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在我里就是我的。”

花乐之连忙扯了扯花安之,“哥哥,是夏菲菲。”

拜花乐之平常念叨,花安之很清楚夏菲菲是谁,只是从来留意过相,刚刚才有认出来。

花乐之又给夏菲菲介绍:“是我哥哥,花安之。”

夏菲菲一听名字就知道两人是亲兄妹了,“安、乐,你兄妹的名字还挺喜庆。”

花安之推了推眼睛,笑道:“我兄妹四个,平安喜乐,我排第。”

花乐之插嘴:“我是小四。”

兄妹两个看起来关系很亲密,夏菲菲有点羡慕,“我家就我一个。”

花安之已经听妹妹说过夏菲菲跟傅远洲画廊签约的事,“我家妹妹年龄还小,以后去了画廊要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夏小姐告诉我,我会给夏小姐赔礼的。”

夏菲菲愣了一下。

一般人客套都会说“我家孩子还小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花安之却说“有得罪之处他来赔礼”。

感觉很是特别。

又宠妹妹,又很有分寸的有要求别人也让着他妹妹。

“你太客气了,花乐之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人跟生气。”对方客气,夏菲菲自然也好说。

花安之适时地拿出机,“那咱加一下,要是我家妹妹在画廊有什么事,还要麻烦夏小姐通知我一声。”

夏菲菲愣了一下,听他的意思,好像很不放心妹妹似的,也多想,拿出机跟花安之加了好友。

花乐之呆呆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哥哥给利用了。

气鼓鼓的:“哼!”声音很小,生怕夏菲菲听到误会。

夏菲菲还真听到,的注意力放在花乐之腕的碧玺串。“诶?是某牌今年的新品,颜色特别好看,不过是限量的,我想买买到。”

花乐之犹豫了一下,“是别人送的,要是我自己的,就送给你了。”

夏菲菲笑了起来,“我就夸一句,可有夺人所爱的意思。”

花安之听说“限量买都买不到”,起了疑心,“很贵吗?”他以为就是平常的碧玺,不会很贵,才允许妹妹收下的。

夏菲菲:“嗯……得看是谁送的。”

花乐之:“是傅叔叔送的。”

夏菲菲:“哪个傅叔叔?”

花乐之:“傅远洲呀。”

夏菲菲嘴角一抽,“你管他叫……叔叔?算了,如果是傅远洲送的,那就不贵。”

说完,突然愣住了。

傅远洲给孩子送礼物?还是那种戴在身的首饰?!

再想想刚才傅远洲伸问花乐之要玫瑰花的样子,夏菲菲眼睛一亮,目光在花乐之身溜了一圈。

不会吧?

冷漠傅公子,要栽在眼的孩子里了?

不过,花乐之是个十分漂亮的孩子,关键性格还非常可爱,样的孩子是很讨人喜欢的。

傅远洲又不是断绝爱的神仙,就算栽了也有可能。

“花乐之,”夏菲菲慢悠悠地问道:“你跟傅远洲签约,是分成的吗?”

“是呀。”花乐之点头。

“那,你是怎么分成的?”夏菲菲又问。

花安之都来得及阻止,花乐之已经老老实实地答了:“他三我七。”

夏菲菲:“……”

得,实锤了!

傅远洲给别人多是五五分成,给四六分那还是看在程老爷子跟自家爷爷的多年老交份。

能让一个成功的商人给出三七分,花乐之在傅远洲的心里绝对是特殊的。

花安之推了推眼镜。

同事间的薪金是不该互相交流的,妹妹不懂,夏菲菲应该懂的。

可惜,他来得及阻止自家妹妹。

再说,阻止了也用,妹妹那么喜欢夏菲菲,只要私下里夏菲菲再问,还是一样会回答。

夏菲菲微微一笑,“放心,我就是问问,绝对不会拿来做文章。”

看兄妹两个的样子,似乎对傅远洲的感毫察觉。

啧啧,看好戏!

倒要看看,乘风太子爷是怎么栽在眼的孩子里!

……

认识了夏菲菲,花乐之很是开心。

下午本该去庄园练习智商测试,顺便再合同签了,不过傅远洲一直联系。

花乐之想起他接的电,好像是谁在机场晕倒了,既然他要跑去照看,那应该是朋友。

朋友病了,他时间,很正常。

第天,花乐之等到傅远洲的联系,主动发了信息过去。

傅远洲一直回。

花乐之有点不开心,直接打电。

傅远洲接了:“花乐之。”

花乐之气鼓鼓地问:“傅叔叔,你不回我的信息,是要跟我分吗?”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傅远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

花乐之的气消了,“傅叔叔,我能过去找你吗?”

“花乐之,今天……别过来了。”

“为什么?”花乐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你、你金屋藏娇啦?”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花乐之的机压在耳朵,一声浅浅的笑,就像是男人紧贴着的耳朵发出的。

低沉,又点沙哑。

像是大提琴。

花乐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耳朵。

“花乐之,有金屋藏娇。”男人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我住的地方,除了你,就有别的人来过。”

“那、那你干嘛不让我过去?”花乐之疑惑不解。

“我不舒服,”那边传来轻声的咳嗽,“不想传染你。”

“……傅叔叔你病了!”花乐之急了,“我就过来!”

傅远洲放下机,捏了捏眉心。

真是报应不爽,他些天刚刚装病骗过,结果就真的病了。

不该让过来的,他并不想害生病,哪怕有一丝传染的可能性,也该让离得远远的。

他明明能够在电里装出若其事的。

他从小接受的教导是——哪怕再痛,脸也要风轻云淡。

可是,他……已经十四小时见到了。

他不该样。

但是,他记得很清楚,亲口说过——

病人,是有特权的。

……

花乐之轻车熟路,连导航都不用开。

傅远洲住的地方本就是城郊,车少人少,一路顺利,很快就到了。

黑铁大门敞开,门口有太保守着,花乐之驱直入,车子一停,小跑着进了主屋。

一直跑到三楼,脚步声在楼梯、走廊里回响。

站在傅远洲的卧室,喘了口气,轻轻地敲了敲门:“傅叔叔,我能进来吗?”

“嗯。”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板,变得有些模糊。

听在花乐之的耳朵里,更多了几分有气力的虚弱。

推开木门,男人的卧室出现在花乐之面。

还是第一次来到傅远洲的卧室。

果然像他说的,他喜欢黑色,连床铺的柔滑似水的床单,都是黑色的,隐约能看到华丽的暗纹。

男人半靠在床头,身搭着薄被。

他的皮肤本来是冷白色,此时却多了一点不正常的红。

纯黑色的眼睛里,也带了淡淡血丝。

“傅叔叔!”花乐之轻喊一声,快步走到他的床,伸摸了摸他的额头,“呀,发烧了!”

掌心的热度明显,花乐之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温差好大!傅叔叔,你得去医院呀!”

傅远洲轻轻摇头。

他要是真的去了医院,动静未免太大,估计很多人都会吓到,准连外公都得过来。

“又不肯去医院,次是,次也是。”轻声地嗔怪着,从他床头拿了杯子,接了一杯温热的水,“那好吧,傅叔叔,你先吃药,现在是中午,要是到晚饭的时候你还退烧,就必须去医院。”

等傅远洲开口,强调:“得商量!”

傅远洲倒不是真的排斥吃药,主要次他是装病,根本就有吃药的必要。小姑娘给他带的退烧药,他收到自己的柜子里了。

刚想告诉,就见花乐之进了他的卫生间。

哗啦哗啦的水声传来,是认真洗的动静。

洗过,抠了两颗药,托在白生生的掌心,递到他的面。

“傅叔叔,你不肯去医院,至少也得吃药的。”

的掌比他的要小很多,白嫩嫩的,捏起来软乎乎的。

对,他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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