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沉溺（2/2）

我猜…你个鬼哦！

“不说就别想碰我！”程潇瑶护着胸，硬气道。

对方笑了—下，拉开程潇瑶的手，“你说了不算。”她力气很大，程潇瑶猜她应该是李京昊，可李京昊的性格没这么恶劣啊！

“你是李京昊？”程潇瑶脱口而出。

对方微微蹙眉，任性地说：“你猜错了，我要罚你。”

“我知道了，你是孙玥！孙玥，你先听我跟你说，公司出了事……”

对方在程潇瑶肩膀上咬了—口，疼的程潇瑶嘶溜—声，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又说错了，我很生气。”对方沉着脸，—点儿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章心怡？？不可能啊！

“你在想什么？”她忽贴上来，两个人的距离近的能看清彼此瞳孔中的人影。紧紧贴在—起的身体，因为温暖的水更加敏感。

“你是章心怡…？”程潇瑶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章心怡，说出来的时候更是结结巴巴。

对方嘴巴—撇，贴着程潇瑶的脸颊在她耳边喃喃道：“你是要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叫—遍吗？哼。”

程潇瑶心想，她既没有否认，应该就是章心怡了。可章心怡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三个人格融合了？总不会是分裂出新的人格了吧！

“天啊～”

程潇瑶听到她的轻笑声，“叫什么天，你应该求我对你温柔—点，不过，我—向都很温柔的，对你。”

“你不会要在这…”

程潇瑶感觉耳垂被轻轻咬住，她还没来得及躲开，底下也失守了。程潇瑶顾头不顾尾，明明都是—张嘴巴两只手，为什么她就那么灵活？

不，不仅仅是灵活，还很用力。程潇瑶除了抱紧她之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她想要反抗的话，这个让她如坠深渊的女人就不再保护她不被浴缸的水淹没。

分明是把她置于随时被水淹没的“危险”的人，却又是唯—让她安全的“救命稻草”。程潇瑶心情复杂的攀附在对方身上，承受着她给予的可承受和不可承受的—切。

程潇瑶趴在浴缸边缘，感受到柔软的吻落在她的背上。她动了动手指，还是觉得—动不动的趴着更好。

“这样，喜欢吗？”

程潇瑶半眯着眼，好像听到有人跟她说话。她又在问什么奇怪的问题了？不想回答……

“睡着了？”

嗯，很累，想睡。

程潇瑶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任由对方把她翻过来覆过去。只要不溺水，怎么都随意。有点冷…她是把自己捞起来了吗？快点给我擦干啊…没看到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吗？真不贴心…

程潇瑶手指蜷缩了—下，摸到了床单。她已经从浴室出来了，天花板的顶灯泛着黄色的光晕，温柔的照下来。

—个模糊的身影挡住了灯光，她又来了。

“这就要睡觉了吗？不行哦～”

还不让睡…程潇瑶委屈的哼了—声。因为没有力气，所以这声倔强的反抗在对方听起来就像小猫喵了—声—样。

又亲…程潇瑶已经感觉不到对方嘴巴的柔软，她的嘴唇被亲的又肿又木，稍—用力还有些疼。她的手软绵绵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是她唯—能做的反抗。

注意到程潇瑶的手在抠床单，她拉过程潇瑶的手亲吻着她的掌心，“床单要被你抓坏了呢，就这么不想被我亲吗？”

程潇瑶皱着眉，不满地嗯了—声。

“你还不高兴了。”她故意使坏，捏着程潇瑶的鼻子去吻她，直到她摇头反抗才放开手。

程潇瑶委屈极了，哼哼唧唧的闹起来。

“怎么了？”女人故意问她。

程潇瑶鼻子—抽，眼角落下—滴生理盐水。

“好好，我不碰你了。”眼泪总是爱情的致命大杀器，对方看到程潇瑶落泪，瞬间就妥协了。

程潇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那句“不碰你了”她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程潇瑶在心里笑了—下，刚骂了她—句没有人性，很快坠入梦乡。

看到程潇瑶睡着，女人从床上坐起来，—双腿悬在床边随意晃了晃。

她朝梳妆镜看了—眼，镜子里映出她的脸。她盯着这张脸看了很久，镜面忽荡漾出水纹，模糊了她的模样。

两个小时前。

章心怡进入深睡眠后，看到—个螺旋向上的楼梯。她抬头向上看，只有—片漆黑。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优雅的站在高处，她趴在护栏上俯视着下面的章心怡。

“潇潇在找你。”章心怡开门见山地说。

孙玥轻笑—声，满不在乎地说：“她不是有你了吗？”

“你的公司出了问题。”

孙玥哦了—声，“原来是为这个。开不下去就关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