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分手（3/3）

“什么跟什么呀？你别闹，跟我回家。”孙玥把人押着出了门，叫了辆出租车把程潇瑶塞进去回了家。

程潇瑶靠在孙玥怀里，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回到家，白欣把程潇瑶往沙发上一扔，坐在茶几上翘着二郎腿问：“发生什么事了？说吧。”

程潇瑶歪在沙发上，用胳膊挡着脸，喃喃自语：“我不要过这种生活……”

孙玥好像听明白了一点，她弯腰凑到程潇瑶面前，说：“那你想怎样？”

“……分手！”程潇瑶听到有人问她，她就把心里话直接说出来了。

孙玥一听，又重新坐回茶几上，“这样啊！那好吧。”

孙玥起身走到窗前，哗啦一声把窗帘拉上。客厅里瞬间暗下来。

程潇瑶迷迷糊糊地朝头顶看，孙玥的脸出现在她的正上方。一双手从头顶按下来，剥夺了程潇瑶的视觉。

紧接着，耳边传来孙玥的声音：“分手之前，我要你把之前对我做的事情，一次都还给我。”

…

第二天傍晚，程潇瑶第一次睁开眼，房间里一片狼藉。她想要爬起来，奈何身体不给力，她只好继续趴在床上。

身体上的酸痛让程潇瑶的大脑逐渐清醒，那一次次被剥夺的求饶回荡在耳边，就算累到睡着也会被她弄醒，程潇瑶以为自己会死。

她抬起头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没有感觉到孙玥的气息。

不会出去逛街了吧？

程潇瑶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想，但孙玥不在家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她平时几乎不出门，就算是伤好以后也喜欢待在家里，没事就鼓捣她的画。

程潇瑶咬咬牙，坚持下了床。

客厅里空空荡荡，阳台上的门没有关，窗帘被风高高吹起，屋子里没有留下任何她熟悉的气息。

一种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

［永别了］

程潇瑶揉了揉太阳穴，为什么总觉得孙玥在她耳边说过什么，但她完全记不起来了。

想想孙玥昨晚那么疯，连醉酒的她都不放过，总觉得很不对劲。

程潇瑶坐在沙发上，拉开底下一层抽屉，发现放在抽屉里的颜料都不见了。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安，急忙跑进书房去查看章心怡的行李，连腰疼腿软都暂时顾不上了。

章心怡的东西没少，但是行李箱不在了。

程潇瑶摸了摸身上，又去卧室找手机。她给孙玥打电话，对方已关机。

程潇瑶突然慌了。

她绞尽脑汁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些零星的画面跳了出来，其中就包括她自己亲口说的“分手”。

我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