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三声雷鸣,进攻帝都(1/1)

地面链接高穹,高穹散落无数蓝色光线,密密麻麻宛如屏障监狱般笼罩大地,空气,与一把刀。辉煌大厦灰眼人走进屏障监狱,一道道关卡打开,他站在距离这个湛蓝色修长古刀的面前,想去触摸又不敢伸手。“真是厉害,罪出乎了我的预料。”辉煌大厦灰眼人渴望又犹豫地看着苍罪。“我安插在仙女座皇室十几年的棋子,被他斩尽杀绝,你说这个仇我是找你报,还是找罪报?”他忍不住伸手向苍罪。在他眼中,这把刀绝对是神器!“现在你的罪犯了错,我来找你要说法,不过分吧?”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垂涎三尺。“领袖不要动啊!”两个守卫慌忙跑来:“您有所不知道啊!现在这把刀表面自发形成一道阻碍层,前两天还有人不小心被这阻碍层电死了,现在这把刀没办法靠近!”辉煌大厦灰眼人收回手掌,深深看了眼苍罪,随即走向外面,一艘飞船早早等候着他。片刻后,飞船起飞,带着他消失。一小时后,辉煌大厦灰眼人来到了一颗花草树木茂盛,江河湖海清澈的生命星球上。这个生命星球没有人类,甚至没有大型动物。只有蝴蝶与鸟雀在四处纷飞。这是一颗遍地都是草原的星球,在最茂盛的草原中心,绿草红花参天而起,围绕着一颗挂满苹果的万米老树,一副世外桃源模样。辉煌大厦灰眼人对着老树跪下,恭恭敬敬说道:“万能无极的索亚真神啊,请您听取我的呼唤。”老树枝叶颤抖,一阵风刮过,漫天落叶纷飞而下,渐渐形成了一道身材高大的身影,正是索亚!索亚满脸疲倦,问道:“找我什么事?”“回上神!那个蓝星人类越来越强了!”索亚微微抬眼:“强到什么地步了?”“至少半步真神!”“半步真神?”索亚疲倦一笑:“虽然都有真神字眼,可一步之遥,是淤泥与天穹的区别,不过也够用了,是时候拿走他的性命了。”“是的上神!”索亚疲倦抬起双臂,无数绿叶纷飞汇聚成衣衫,轻轻披在了他身上。“呼,还是没有恢复啊。”索亚真神轻轻捂着心脏,一边走向星球之外,一边喃喃自语:“上次在赤乌恒星系受的伤太严重了,休养快一年时间,没有一丁点作用,早知道,就不答应凯神使了……”“不过这个蓝星人类身上有太多好东西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我坚信,经过这一年培养,他足够资格做我的营养品……”“嘶!心脏好疼!得赶紧吃了这个蓝星人类……”真神索亚的身影渐渐化为泡影,消失在了这片广袤大草原上,风吹过,草花摇曳,一片美好,最美好的地方,却往往被神占据。……“为了北银河大一统!”卡卡雷修率领九百多万主力军团,陈列星河之上,成圆环形一望无际,而最中心包围点,正是仙女座星系帝都。仙女座大军溃败万万里。抛弃了几百万将士尸体与战舰残骸。剩余的一百多万军队和尖端武器全部龟缩到了帝都之内,借助最为强大的帝都防御系统,组建了最后防线。“进击仙女座十年了。”卡卡雷修环顾四周陌生星河,感叹一声:“今日终于打到了帝都面前,北银河一统就在眼前,这最后的防线,从另一方面讲,只是愚蠢的延伸。”“全体将士听令!”“三声雷鸣之后,进攻帝都!”“北银河一统,势在必行!”卡卡雷修的声音刺透真空,以特定频率响彻万军,同时也被帝都内的无数守军用信号接收器听到了。“遵命!”九百万大军回应道。帝都内,紧张氛围弥漫在每一个空气因子里。最后防线上,每一个仙女座士兵的脑门上,都是涔涔冷汗,他们盯着对面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敌军,呼吸粗重,身子发颤。自从内围星系防线失守,仙女座大军便一败再败,不断被半人马大军蚕食,到现在百不存一,人人心中满是灰暗。这还怎么打?打不了了啊!士气低沉,很多士兵都萌生了投降念头。就连很多将领,也都开始流露犹豫不决之色。太子柯恩借机登高而呼:“吾乃帝国仅剩的皇子,柯恩!大敌当前!军气萎靡!帝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一刻!”“半人马的作风你们知道,屠城,杀戮,无情,如果今天我们被打灭亡了,从今往后,你们不会再有后代,因为你们的后代,根本没有出生的机会!”“故乡,家园,传承,都会被撕碎!”“我以帝国太子名义发誓,愿与半人马决战到底!不愿追随我的,可以退回帝都深处,等候半人马的屠戮,愿意追随我的,我们一起战斗,要么打退强敌,要么死在一起!为了帝国与家园,至死不悔!”太子当着无数将士诧异注视,脱下自己绣满雍容华贵纹路的太子服,随手捡起一套普通铠甲穿上,然后提起一把枪械,一步步踏上最后防线。目视遍布星河四方强敌。胖胖的身子,却有着某种魅力。高空之中,陆羽抱臂低眸看着太子。“嗯,这才有点样子。”陆羽点点头:“虽然这也是演戏,但好歹是真心存自己的国家。”太子站在高台上,表面威风凛凛,面向八面狂潮脸色巍峨不动,颇为誓为山河而死之魄。可实际上,他的腿肚子在微微打颤。眼神在偷瞄着将领们的神色。而这时,一群将领握紧刀枪,对太子躬身道:“太子都愿以己之力死战强敌,我们这些当兵的又怎会畏惧本分之事?”一波波将领对太子低头。无数士兵攥紧了刀枪。对面第一声雷鸣已经响起。最后防线上全然是寸步未退的士兵。太子演的戏,打动了所有将领。只是往常舞台戏剧谢幕,演员都会下台而去。太子演完了戏,却没有走下最后防线,他与将领们站在一起,肩靠着肩,皆是握紧了刀枪,这一场戏,演员没有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