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我有一个梦想!(6600字求订阅!)(1/3)

豪迈,雄厚,充满魅力!

那声音经过话筒,通过音响传了出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那人就只是站在那里,那声音就那么平淡的传了出来。

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

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

一涨一消,仿佛构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

嗡!

那瞬间!

仿佛彻底让其他所有人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苏木他那道年轻的身影,突的让不少人似乎感觉像一座大山压在他们头顶和胸口一般!

这是足足二十几个参赛选手啊!其他所有参赛选手中也不乏一些名家和大师啊,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怂人,没有一个是软柿子,然而现在竟出现了这么一幕!

竟出现了一个别说云州范围内端午诗会大赛了,就是云州各市楹联诗会大赛甚至在学生诗会大赛,都从未出现的一幅画面!这么多的大佬进入到吟诗环节后......

居然从头至尾愣是一道题都插不上话!

所有的诗全让一人给做了!

而且作得那叫一个绝!

简直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炸裂!

只有一个炸字了得啊!

现场包括网上,此刻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在等待着什么......

来了!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直接迎面扑来!

噼里啪啦!

这一刻是来自诗句的洗涤!

啊啊啊啊!

这是怎样的开篇!这到底是什么啊!

钱老彻底抓狂了!

今晚那无数的诗句无时无刻的在耳边回荡!

这......悲叹人生苦短,而又不直言,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神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之事,把原本就短暂的说得更为短暂,与前两句把原本壮阔的说得更为壮阔......

可谓悲感至极,却又不堕纤弱!

这......是巨人式的感伤!

那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透过大家的耳朵,在所有人的心中肆虐!

这股气势......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当为大开典范!

还没完!还没完!

人生得意须尽欢!

天生我材必有用!

径须沽取对君酌!

会须一饮三百杯!

钱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痛快!”

钱夫子一饮而尽!

撕撕撕!

钱老这下彻底没了作为文坛大佬的淡定!一颗心此刻被那一句句诗,撕得七零八碎!

“痛快啊!好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好一个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三字钱夫子,流传n辈子!

当苏木最后一个音的落下......现场已彻底是一片狼藉。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啸傲凌沧洲!

杀疯了!这是真杀疯了!

没有友军,没有敌军!

今晚只有诗,今晚只有苏木!

这是属于他的诗会!独属于他的!

今晚他,惊了天地,泣了鬼神!

台上的钱老完全不知道矜持是为何物,他竭尽自己全力的开始坚定不移的迈入木吹行列:“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我愿称他为近十年......不,近百年来,第一乐府诗!光看一词,无敌云州!”

看着那无比年轻的身影,钱老越说越恍惚,“所谓读苏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啊!”

他旁边的那个秃头小老头,也彻底被砸失了分寸:“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诗深沉浑厚,气象不凡。情极悲愤狂放,语极豪纵沉着,大起大落,奔放跌宕。诗句也是长短不一,参差错综;节奏快慢多变,一泻千里......老钱评价有偏颇,这首乐府诗,堪称屹立华星之巅!”

没谁了。

彻底没谁了!

无敌云州,无敌华星!

两个大佬的评价像是点醒了被一波一波诗句袭击的人群!

顿时台下爆发热烈的掌声!

“写得好啊,苏老师写得好啊!”

“精彩!太特么精彩了!”

“太过瘾了!从没这么过瘾的听过诗啊!”

“你大爷啊!谁你妈说苏老师不会写诗的?之前谁说的?刚才谁说的啊?你们出来啊!”

“好家伙,你管人家这个造诣叫做不太行?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泻药,已跪,再也无法站起,以后我就是苏老师一辈子的诗粉了,他真的......太特么流弊了啊!还有,之前是余不淼在逼逼赖赖吗?还活着吗?请吱个声!”

“这余不淼今天估计的哭了!这一脚干到硬钢板上了。”

“妈的,这孙子!亏我之前以为他作诗水平高,还信了他的鬼话,认为苏老师真不会写诗呢。来来来,你来告诉我,你这特么叫不会写诗?我可拉倒你奶奶的大鸡腿的。”

.......

视线回到台上,念完诗,苏木就直接席地而坐,酒已经上心头的他,就静静地坐在哪儿,把手一挥:“酒来!”

闻言,台上的那些文坛有造诣的大拿们,此刻突然变得不像他们自己,一个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他们,这时却争相恐后的想拿酒跑过去。

可被制止了,包括钱老在内都被制止了。

还有一个环节,还有一个最后的念提前准备好的诗的环节。

这算临时作得诗的都是这般存在了,那提前准备的____

阳导此刻在后台,生怕台上的苏老师睡着了。

于是他赶紧的在耳返里call了一下台上的主持人。

没有必要再让大家出题了,也没有必要按着死板的规矩走了。

他是导演,他也是观众,他此时最懂观众们想什么了。

来个结尾,这高潮一过,必须得要一个结尾才算完整。

而今晚的结尾,那必然是需要交给苏老师来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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