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四章 心切的钱太后(2/5)

政治只认同实力,没有实力谁在乎你怎么站队?有了实力,谁也得来巴结,那些公侯见了大学士和尚书,不也得放低身段交结么?

殴打荀指挥,除了发泄情绪,又何尝不是坚定自己的决心也算是他政治立场的强烈表述。如果舆论操作得好,文官敢打勋贵,就像是一个不畏强权的李梦阳式正直人物。

卢尚书道:“此事可大可小,且静观其变。不过现今这个局势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大了。”

李佑慨然道:“晚辈问心无愧,何惧之有!”

此事小了省心,乐得轻松,闹大了也好,最好能坐几日天牢,总不至于砍头事情出了名就是清流资本,廷杖就算了,太疼。就怕闹得不小不大,只被人当年轻人斗殴的笑话看。

最终这事还是闹到慈圣宫里去了…

钱太后最近喜欢回忆过去,尽管她实际才年过四旬,还称不上一个老。不过面临交政关口,募然回首时,她发现这十年似乎是自己最充实的十年。至于以后,只能是养老等死了罢。

用过早膳,钱太后觉得宫中憋闷便下谕摆驾西苑。正当此时内监来报武安伯在午门外求见。

这武安伯与新宁侯钱秦家有婚姻关系,所以与钱太后算起来也是亲戚。京城这些勋贵互相结亲,七拐歪的说不定谁和谁就是亲戚。

钱太后眼下左右无事,便停了移驾,召武安伯觐见。

武安伯进殿见礼,但面有凄色叫钱太后奇怪,便垂询道:“你有何心事?”

“还要请圣母为臣家次儿做主!”武安伯趁机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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