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二章 狗急跳墙,V急拆房(1/5)

人不能总是躺在床上想事情。

但我现在是病人。

乐观主义者、悲观主义者、我。我现在真不知道自己该乐观还是悲观。

又想起艾芙琳。蓝头发的艾芙琳,她的形象在我的记忆里,渐渐与商场里的塑料模特契合。性偶这种职业,是资本将人异化的极致。人变成机器,这是赛博时代的基调,但人变成工具,就彻底是一种悲哀。夜之城里稀奇古怪的事儿太多,总有人误把罪恶当作寻常。

夜之城发生的事儿,大致可以归结于两种,一种是和钱有关,一种是和权有关。其余的爱、艺术、悲歌与梦,通通被这两样东西压在身下,变成它们的性偶。这不有趣,这是我们的生活。

我到底在为什么奔波?

当惯了资本的工具人,我不想再当剧情的工具人了。艾芙琳的惨状是我亲眼所见,好端端的一个人,先是被巫毒帮的黑客们远程烧了脑袋,半死不活的时候又被会所经理人当作玩具,玩腻了之后转手卖给黑市义体医生,身上好用的植入体被扒干净,又被那帮割肾的清道夫捉去拍黑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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