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抽象盛典(1/3)

卡姆斯基一时间震惊地有些说不出话。

“我不记得把你设定成这么轻浮的人啊?”

ra5嘲讽自己的主人时从来不会嘴下留情,“得了吧,你就是个有心理创伤的精神病。你制造我只是为了弥补你对母爱缺失的遗憾和满足童年时隐晦的性幻想而已,是不是?”

“你懂我。”卡姆斯基笑起来。

把灯关了,现在室内也是一片漆黑。

“尊重人类自原始社会以来的习惯。工作留给白天,做功留给夜晚。”

在夜色下,棚屋堆积的集市里,乡村的人们聚在一起,围着篝火欢唱饮酒,卡姆斯基离开祖父的视线,而这个老头根本不注意。他在疯狂地往自己三尺粗的喉咙里倾倒威士忌朗姆黑啤和金酒。空气里弥漫着烤肉油脂酒精麦芽杜松子柑橘一类的香气,它们有各自的颜色,飘在空气里的不同分区和分层,就像是层云一样。

在橘红色的快速闪烁的火光里,一切的建筑都像是活物,一切的活物都像是飘飞的幽魂,卡姆斯基很快就在群潮的森林里迷路。

一层层的帷帐苫布,是大片的色块,前后左右,将人间环境重重割裂;吉他架子鼓甚至班卓琴,音乐就像是一重跃动的底噪,把人的鼓膜堵塞了,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欢呼惊破了乐声,引来更强的回弹。就像是落进万花筒里的跳蚤,卡姆斯基颠倒着辨不清左右远近,蒙头往前冲。

他穿过六七道阻隔,豁然开朗的草坪上,看到麦卡西的背影,被另外的一群男女围着。她坐在高高的橡木桶堆上,匀称松软的血肉之躯被一层蜜糖色的肌肤包裹,她将一瓶波尔多红酒从锁骨处倾倒下来。

有人说红酒像是血,但二者的差别其实很大。

血是温热粘稠中性的。

而酒液是冰凉清爽烧灼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