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凶兆(2/3)

陈玉楼见他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兄,你啊...”

喝了口酒,他心中的震惊缓缓冷却下来。

管他究竟是姓孙还是姓封,到底还是自己的老部下,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没做出出格的举动,就随他去吧!

想到这,陈老头的脸上渐渐恢复了淡然,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抹惬意的笑容。

李长清也看出陈玉楼的意思,什么也没说。

他提起孙教授的事也不过是给陈玉楼提个醒,让他盯着前者别瞎搅和,免得胡八一三个愣头青和原著里那般被封学武那老小子耍得团团转,免费当了好几部的工具人。

毕竟都是故人之后,还是陈玉楼看着长大的,胡八一和shirley杨的长辈都和李长清交情匪浅。

道人实是不忍心看着他们三个冒死忙活了一顿,最终却成全了别人。

那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

四人喝了一通宵。

喝到最后,陈玉楼第一个支撑不住,告罪上床。

然后是张起灵。

这小子倒没喝醉,只是纯粹不想喝了,一声没吭地进了客房,不知是去睡觉还是干嘛了。

只剩下李长清和鹧鸪哨,一直决战到了天亮。

这两人毫不客气,你来我往间把陈老头多年的藏酒喝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陈玉楼明天起来看到这满地狼藉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其中一个是靠“作弊”,酒精喝到体内就自动被真气降解。

而另一个却是真海量,属于“青岛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我不飘”那种,真不愧是纵横酒场的真豪杰!

最后一口酒液下肚,李长清打了个饱嗝,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面朝朝霞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

“李道长好酒量,在下佩服!”

他身旁,鹧鸪哨面色红润,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扎上,面前堆满了空酒瓶,颇有一种“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的气魄。

“哈哈,鹧鸪哨兄弟谬赞了!”

李长清抱拳,“商业互吹”道:

“昨夜这一场恶战,咱俩这是棋逢对手,难分伯仲!”

“贫道闯荡江湖这些年,能与兄弟你匹敌者,寥寥无几,除去贫道,我愿称你为最强!”

“哪里,哪里!”

“诶,贫道说得可都是肺腑之言!”

“...”

正当两人“挤眉弄眼”地互相谦虚之际,却见一个秃顶的老头,提着两个鸟笼,哼着小曲儿,从墙角拐了进来,看到两人和一地的酒瓶子后,明显一愣。

“哟,老胡头,好久不见了!”

李长清听到动静,扭头一看,顿时乐了。

这老头不是胡八一的爷爷胡国华胡先生又是何人!

鹧鸪哨仔细打量了老头一阵,也认出了来人,眼睛顿时一亮,露出笑容,招呼道:

“老胡,好久不见!”

“李道长!”

胡先生见到李长清,脸上惊喜莫名,又听到另一个人叫他,目光放将过去,看了两眼,也认出了鹧鸪哨,顿时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馒头,瞪着两眼,声音都变了。

“鹧...鹧鸪哨兄弟?!”

啪嗒!

老头将手里的两个鸟笼随手一抛,迈开小碎步就跑了过来,一把拉住鹧鸪哨上看下瞧,那表情万分精彩。

“鹧鸪哨兄弟,你...你何时回来的?这么多年都没有音讯,可把我和老陈都急死了!”

“...”

鹧鸪哨对此苦笑不已。

李长清见胡先生一副激动得要抽过去的样子,急忙将他扶住,笑道:

“老胡同志,你先别激动,听贫道为你慢慢道来。”

随后,他就在胡先生一脸震惊的表情下,将之前跟陈玉楼说的那一套重新讲了一遍,听得老头时不时倒抽一口凉气。

一番话讲完,胡先生已经有些麻木了,好在他也是和陈玉楼、鹧鸪哨一起从大风大浪里走出来的,接受能力很强,很快便平复了心情,对二人抱怨道:

“你们喝酒为何不叫上我,难道是嫌我老了?哼,别看我年轻时长相儒雅,想当年,老夫也是城里出了名的海量,在喝酒这方面,老夫也是一生不弱于人...”

李长清和鹧鸪哨自然是一通安慰,才将胡先生心里的怨气抚平。

三人又叙了一会旧,鹧鸪哨便起身告辞。

他昨晚特意向陈玉楼问了李醉的住处,现在趁着天刚蒙蒙亮,正要启程去那小子家逮人了。

鹧鸪哨走后不久,张起灵便抱刀从客房里走了出来,和李长清打了声招呼,便自顾自地走到院子里开始打坐。

胡先生方才听李长清提起过张起灵,见到他后也不惊讶,只是好奇地打量着青年的身量和面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