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1/2)

梁岩家里的黑色钢琴,温星抱着麦克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了,她径直走过去,站在钢琴边回头笑要梁岩弹卡农给她听。梁岩想把行李抬到楼上,依旧站在电梯里,好脾气说道:“已经弹过给你听了,不着急这么一会。我先去楼上放行李,你楼下看完迟点上楼洗澡,我去做饭。”

温星闻言跑过去按住电梯,追问:“哪有弹过了?你之前在黄老师家弹的又不是卡农。”

梁岩嘴角有很浅的笑意没说话。温星瞅着他的笑,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再次钻进电梯里,靠在梁岩身上问道:“你发我的钢琴曲都是你自己录的吗?”

“才知道。”梁岩垂眼打量主动亲近的温星,发现她的行为既孩子气也妩媚。

温星心里感动,她越看梁岩越顺眼,心里也越发喜欢。这种喜欢就是男女之情,带着骚动的渴望和欲望,她踮起脚吻了吻梁岩的脸颊,说:“梁岩,你真好。”

梁岩微怔,随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我还可以更好,一会给你做牛排。”

温星闻言眨眼抿嘴摇摇头,表示她现在不想他做饭,但他仿佛看不懂她的意思,到了房间放好行李就推着她去洗澡。她不禁有些生气,嫌弃他太正直不解风情。梁岩看温星气鼓鼓抱着衣服进了浴室,扬了扬嘴角。温星毕竟太年轻,不知道他对她的正直是以退为进也是静待时机,有这种耐心和耐力的人不能惹。

温星在主卧浴室里洗完澡吹完头发,换上家居服,她在镜子前看了看觉得穿得太保守了,便动了脑筋,出去在梁岩衣柜里找了件黑色短袖换上。然后她抱着衣服高兴去找梁岩借洗衣机。

梁岩在另一个房间洗好澡换了衣服,准备下楼去做晚饭。他打开门发现温星笑盈盈站在门口,对着他顾盼生辉,还说什么不好意思借了他的衣服。对此,梁岩只是扫了眼温星说没事,还问她:“要用洗衣机吗?”

温星没有掩饰脸上的失落,鼓了鼓脸颊,不情愿说:“对。”

“在楼下,我带你去。”梁岩伸手搂过温星的肩膀,拥着她下楼。

他这个举动让温星开心起来,她也伸手搂住他的腰,又撒娇说:“梁岩,你真好。”

后者还是镇定笑而不语,余光扫了眼她此刻的模样:他的衣服在她身上是小裙子,松松垮垮将她包裹得很娇小,而她在沐浴后如清水芙蓉,模样干净也稚气。他想到她在车上说的话,觉得她人虽小却嚣张得可爱,此刻极力却笨拙想撩拨的样子更是有趣,让他忍不住想故作正经再逗逗她。

温星跟着梁岩下楼到洗衣间,他蹲下身把她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一边启动一边教她用他家里的滚筒洗衣机。她微微弯腰听着,学会后高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像抚摸麦克。

梁岩抬手抓住那只手,抬起头看手的主人,说道:“我还要先给你做饭,温星。”

温星闻言笑得越发开心,她光着腿不好蹲,用跪的方式坐到地板上,拉了拉梁岩的手柔声问道:“梁岩,你都自己做家务吗?”

梁岩看着靠近的温星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扫了眼她衣服没盖住的半截小白腿,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吃饭?”

温星被捏疼了手,抽了抽手没成功,她嗔怪看梁岩委屈说道:“很疼哎。”

梁岩松开温星的手,改握她的手臂拽她到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温星紧抿着嘴笑故意躲着他,等他失去耐心,她才启唇回吻他,抬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梁岩不知道现在是温星在逗他还是他逗她,因为失去理智,冲动烦躁,是一瞬间的事情。

洗衣机开始转动,两人相拥热吻着,温星很直接要脱梁岩的衣服,他单手扣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他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里先解了她的内衣扣子。

温星挣扎着把手挣出来,即便她还和梁岩唇舌缠绵难舍难分,她也下意识要去挡梁岩的手不让他摸自己。这是种莫名的“报复”情绪,他不让她脱,她也不让他脱,分毫不让。

梁岩不和温星较劲纠缠,她不让他手摸,他便一把掐住她的细腰,热吻从她的脸上滑到她的身上。他留恋她脖子上的那颗痣,又吻又舔;她不知道他的情感,只怪他的吻移情别恋让她的热吻失落,于是低头亲吻他的头发。她低头遮住了可爱的痣,他意犹未尽隔着衣服亲吻出她身体的轮廓。

他们还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温星却感到自己手心和足底都闷热到压抑难受,连一层薄薄的底裤都让她感到束缚闷热。

“梁岩,我们去楼上嘛……”温星的声音像揉过水的丝巾,湿润娇柔。

梁岩哑声同意,他起身也托抱起温星,她像无尾熊盘腿缠手挂在他的身上,上楼的时候,他在走路,她却没闲着小鸟似地啄着他的脸。她觉得自己掌握了主动权,还把手从梁岩衣领里探进去,笑说:“你要一直都这么正经吗?”

梁岩忍着没出声,到了房间把温星往床上一丢,俯身把她身上的衣服也全扒了。这时候被脱了衣服,温星觉得蛮舒适,还撒娇嗔了一声,但下一秒她又不开心,因为梁岩没脱。她坐起来让他脱衣服,他没理会轻声压住她只是拼命吻她抚摸她,她腻滑得像一尾鱼不断前进开拓着他那欲望的通道,越游越深。

温星的真实性格很强硬,她表现出来的柔弱可爱都只是她希望别人眼里她有这样的形象,她才去做。在性这件事情上,她的这种强势个性更明显,一开始她希望被梁岩疼爱而去娇羞妩媚,等她真的被治得只能娇柔无力的时候,她的脾气就上来了。她开始气急败坏“威胁”就不脱衣服的梁岩:“你快点,我要生气了……我这样不舒服……你别嘛……你怎么这样……”

梁岩抓住温星乱挥的手和她十指紧扣,他吻堵住她的嘴,和她说:“我想一直都这么正经。”

温星气得越发扭着身子去磨他,她气红的脸在他眼里十分动人,他们近乎发狂接吻拥抱。当梁岩终于也坦诚相对,两人用力交合的那一刻,温星惊呼出声,很快她又咬住唇好像那是种屈服示弱的羞耻。

梁岩捧着温星的脸亲吻她脸上细腻的汗珠和泪水,粗声和她说:“这里只有我们,温星……”他使劲颠簸着她,最终她放弃了所有倔强,忘乎所以把他的名字碾碎在自己喉间。房间里春色旖旎,她的娇声迷乱他的喘息尽兴,全世界都只在他们交欢的那一处。

洗衣间的滚筒洗衣机在来回滚动洗衣,有节奏有规律也像无休无止。衣服洗完,水位慢慢降下就像外面渐渐下停的雨,洗衣机里仿佛干涸了,但下一秒它又开始脱水疯狂滚动,把衣服里仅剩的那些水分都要飞甩出去。

温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极限,她快喘不上气浑身发抖,这让她想离开梁岩又离不开,她哑声和他说:“慢些吧,我吃不消了……”

梁岩看出了温星的异常,这一次他最后一次挺进退出草草收了尾。他判断温星晚饭没吃剧烈运动低血糖了。

梁岩把温星抱到枕头上躺好,简单替她和自己都清理了一番,然后他拉过被揉得凌乱不堪的被子,暂时给她盖上。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安慰她:“没事,温星,你是饿了,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

温星感到很不好意思,拉了拉被子遮住半张脸不敢看梁岩,身子不受控制还一直在发抖。

梁岩从地上捡起衣服套上,很快就出去了。不一会他又回来了,他在床边俯身就亲吻温星的唇,她人不太舒服略有不满正要推开他,但一颗圆滚滚的水果糖滑进她的口腔里,甜甜的滋味让她失了神。

“先吃颗糖。快九点了,我就不煎牛排了,怕你吃了不消化睡不着觉,我们煮点面。我很快就回来,你再忍忍。”梁岩笑摸了摸温星的脸柔声说道,他的声音里还有欢爱时的暗哑味道,听得人心头痒痒的。

“嗯,你快点噢,不要慢吞吞的。”温星“蹬鼻子上脸”催促他,意有所指。

“下次要不要先吃晚饭?”他也没放过她。

她拉上被子不再搭理,他轻笑了声直起身。他离开房间之后,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吃着糖,齿间舌尖贪婪地吮着那颗糖。被窝里都是他们做爱时留下的体味,有点腥有点甜也有点香。

九点半,温星一半自己吃一半就着梁岩的手喂吃完了一大碗面,连汤都喝了。梁岩问她好吃吗,她想了想笑说:“比你好吃。”

梁岩见她用天真的样子讲荤话,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他说:“像你这么伶牙俐齿的人一般都是欠收拾。”

温星闻言假装自己困了,打了个哈欠倒回枕头上翻身背对梁岩。

“去刷了牙再睡。”梁岩拍了拍温星的屁股。

“一会就去呢。”温星低声说,好像真的困得不得了。

梁岩见状端着空碗起身,等他把碗筷送进厨房洗碗机回来,温星已经真的睡着了。

他们的床铺乱七八糟,照正常情况梁岩无法睡在这样的床上,但他愿意睡在温星旁边。他把她搂在怀里,看了看她身上同样凌乱的吻痕,部分洁癖都治好了。他的手抱着她,还抬脚把她的脚圈住,夜慢慢深去,他也慢慢安心且满足地熟睡。

凌晨三点多,温星自然醒了,她异常清醒翻身看了会梁岩见他没有醒的迹象,便悄悄从他怀里钻出来,下了床溜进浴室里洗澡。洗完澡,温星越发清醒,她到衣帽间找外衣穿,她行李箱里的衣服已经被梁岩整齐挂起来,但她不想穿自己的衣服,还是从梁岩的衣服里找了件新短袖套上。离开房间前,她在梁岩床头发现两本书,一本是《鲁宾逊漂流记》,一本是《蓝色星球》,她把两本书都抱走了。

温星抱着书下了楼,她打开客厅的落地灯,窝在沙发里看书。外面又开始下雨,这个家黑色与木色结合,宽敞舒适也很温馨,她能安静读着海洋,看到世界的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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