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误会二(1/1)

四处都没有小光头的影子,纪多愁叹了口气:这小子知道自己错了,知道众怒难犯,一定是藏到地洞里去了!放眼看了下大般城一片狼藉的面貌,纪多愁找了个熟悉而完好的洞口,矮身钻了进去。?

远处一阵幽幽的青光闪动,纪多愁咳了一声提醒小光头千万别太紧张:“是老子,不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向东流叫道:“纪大哥吗?快来,看我现了什么!”纪多愁快步过去,见向东流拿着矩尺微微晃动着在洞里墙壁上研究着什么,睁大眼睛瞅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现,问道:“什么东西?你不会骗老子寻开心吧?”向东流却是难得的一本正经:“不是,”既而一笑:“我忘了你不懂这些,我讲给你听。”伸手从怀里拿出那个小瓶子:“纪大哥,你应该懂得这里面的东西吧?”纪多愁点头:“好象是魔盅,不过是个生病的魔盅。”向东流道:“不错,就是那东西,你可知道,它就是从这里跑出去的,而且,应该不只这一个,应该有很多。”纪多愁吓了一跳,一下子想起了朱颜改疑惑的神情,急忙道:“别吓老子,说清楚一点。”

向东流的小脸也满是凝重:“是呀,纪大哥,别说是你,就是我也吓了一跳。如果让这些东西跑了出去害人,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更可怕的是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培育着这些东西。”扭转头来看着纪多愁:“我怀疑郭不堪那老东西,纪大哥你得相信我。”纪多愁眼睛一瞪:“先说你怎么现的。”向东流翻了下眼睛,一指墙壁:“这上面有着我族不传之密,只有带砚者才能学习的布阵之道。整个大般城里均被这种真法封锁。画地为牢之法,连我也只知道些皮毛,可这里却是精深完备,若不是月明忠炸掉了一些地道,连我也不可能现这里面竟然还有镇地之法。就是这些镇地之法,保护着大量的魔盅在这里安全的生长。”将那小瓶子举到眼前:“纪大哥你也知道,沐盅人部落专门猎杀这些东西,如果没有人暗中保护,他们怎么可能放掉这些东西?所以,我怀疑郭不堪在里面捣鬼,因为,十几年来,毕竟是他一手策划挖掘的地道,又是这里唯一的带砚者。”

纪多愁心里一紧,反驳道:“你小子不要老是针对他,老子看他并不像坏人,而且,他搞这些东西干什么?再说了,还有把梳儿送出来的那人,说不定也是你们部落里的带砚者,”疑惑的停顿了下,“会不会和这有什么关系?”向东流点头:“我最担心的就是郭不堪和那人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纪大哥你想,郭不堪是唯一知道怎么出去的人,但他不但自己不出去,反而蒙骗着许多的高手和他一起等待在这里,为什么呢?只能说明他还有着其他的图谋,而且机会还没有成熟,所以他必须得等待。”担忧的看着纪多愁,向东流一脸的郑重:“而这些魔盅,会不会就是他等待的机会之一呢?你也知道,那些魔盅代表着什么。如果他和那人有着什么秘密的约定,再加上这些东西,一旦他们的机会成熟,还能有什么能制止郭不堪呢?”

纪多愁心里更加寒,又想起了郭不堪和应犹在交谈中并没有说到曾经出现过的那人的事情,再被向东流这么一分析,立即觉得郭不堪身上真的还有许多的疑问,而这些疑问却和许多人的身家性命有着太大的关系,当下不自禁的喃喃的说道:“怪不得他不肯离开大般城!”向东流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劝动了黑大个,提议道:“纪大哥,如果他留在这里,一定会放心不下这些他培育了多年的魔盅,他一定会找个机会前来查看。我们应该躲起来,看看他是不是我所说的那样。”

静悄悄的藏在向东流布置下的阵法里,纪多愁继续的胡思乱想:小和尚说前面的墙壁上阵法最密,应该有最主要的魔盅在那里,可萧大人的刀怎么不起一点的反应呢?他可是最痛恨那些东西的,连朱颜改身上带了一点的气息,他都不肯放过,这次怎么会这样的平静呢?难道他老人家教给自己东西后就离开长刀,再也不会理睬这些东西了吗?向东流轻轻的碰了下他:“有人来了!”抬眼看去,朱颜改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面洞壁前疑惑的琢磨着。刚想现身打个招呼,向东流又碰了他一下,纪多愁耐住性子,好奇的看起朱颜改到底想干些什么。

朱颜改伸出手来,用指尖轻轻的碰触着墙壁,慢慢的滑动了一会儿,然后闭起眼睛感应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朱颜改嘘了口气,收回手掌后退了一步,慢慢的从腰中抽出了冷光森然的短匕,看准了洞壁上的一块地方慢慢的刺了过去,纪多愁刚想阻止,就听见一声断喝:“碰不得!”然后就看见郭不堪飞快的来到了洞壁前。纪多愁心中一凛,一动不动的等待了起来。

朱颜改收回了武器盯着郭不堪不动,郭不堪叹了口气:“你既然能找到这里,应该知道了这里面封锁着一只魔盅。”向着朱颜改逼了一步:“虽然你和这些东西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破坏了封锁。”朱颜改冷眼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那面洞壁,郭不堪接着道:“如果你想一意孤行,就不要怪我欺负小字辈了!”朱颜改低下头来,慢慢的后退了一步,抽出了匕盯住了郭不堪,郭不堪大怒:“奉劝阁下识点时务!”身躯一挺,右手张开五指在身前划了个圈收回在腰腹下,左手一并,一双凌厉的老眼盯住了朱颜改。

纪多愁见不是事,忍不住的纵身一跳出了阵法,大嗓门叫了起来:“住手,你们干什么?”郭不堪和朱颜改同时的看向了他松弛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