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轮回世界，开启副本《扫毒》（2/4）
我去，这确定不是什么整蛊节目吗？
不对，自己生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是身患绝症，在医院中离世。
这一点，自己的记忆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眼前的诡异事情，自己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
调皮的女声，在自己耳边忽左忽右。
如同真的存在实体一般，让莫凡不禁开始头疼起来。
解释倒是颇为合理，可这充满了人性化的声音。
真的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系统？
或许正如它自己解释的一样，作为这个空间bug的存在。
不正常，才显得正常才对吧。
莫凡轻轻呼出口气，反正自己早就死了。
试一试，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不禁开口问道：
“系统？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莫凡不禁嘴角一抽，扶着额头开口问出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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