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唐跛子”和 “小狐狸”(1/2)

陈sir,我跟你讲个故事,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灵魂充斥着罪恶的人的故事。

…………

我叫唐宇,我老家在西南省,小时候我被人哄骗卖到桂市的一户有钱人家,这户人家没儿子,那时我价值华币。我在这户人家吃过几顿饱饭,穿过一次新衣。

可好景不长,他们很快就发现了我右腿有残疾。这令他们很不满,想把我退回去,但是那个叫“兰姐”的人贩子早已销声匿迹。于是他们把气都撒在我头上,那个家里的男人把我吊起来打,关在房间不给我吃饭,我饿得受不了了,拿了几个馒头就偷跑了出去。

我不认得路,更不知道离家有多远,原本我就是个孤儿,是一个叫唐老六的人收留过我,尽管他对我也是不管不顾,至少他不打我,还有一个让我可以舒服睡觉的窝。

我选定一个方向一直走,饿了就看看路边垃圾桶有没有吃的,困了就找些风吹不到,能避雨的桥洞或者在关了门的屋檐下面睡觉。在别人屋檐下睡觉得早点醒来,虽然有时候会遇到好心人偶尔会给一碗白米饭或者热气腾腾的面食,但还是被骂晦气被各种“武器”轰赶的时候多些。尽管如此,有时饿得受不了了,我还是会带着希冀在别人家屋檐下躺到第二天。

我就这样一瘸一拐的往一个方向走,我走进雾霭笼罩的十二森林,吃野果子喝露水,趴出土里的蚯蚓砸得稀碎当米饭,然后我学会了捕食野兔和野鸡……。

我走出一片森林,又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又走进另一片森林,翻过山林又到了另外一个城市。我用在垃圾堆里捡到的各种铁器做成武器,渐渐的我还会捕杀大一点的野味,直到后来我会抓住灵活的松鼠和杀死笨重的野猪……。

我在一个叫芒街的地方被人抓到矿场里做奴隶,每天十四五个小时不停地挖矿,矿场主却每天只给一顿饭,累死的和饿死的都会被扔进废弃的矿洞填埋。他们不缺人,隔三差五就有我这样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被抓到这里顶替。

无止境的饥火烧肠和满身的疲惫摧垮了我最后一丝怯弱。有一次监工皮鞭刚要抽到我身上,我抓过皮鞭勒死了他。矿场主带着一帮人拿着枪过来,我捡起监工手上的手枪与他们对抗,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杀死了包括矿场主在内的三人。然后我没命地往矿山上跑,一头扎进了山后面的森林。我突然发现原来背后这一片一片古树参天,遮天翳日,还群兽出没的地方居然会让我感到如此安心。

…………

当我在森林里用拳头把一头印支虎脑袋活活砸碎的时候,我知道我很能打了……

后来我漂泊到了太国,我在那儿靠打黑拳赚取泰铢为生,有人告诉我钱不止是能买到吃的,还能买到属于自己的大房子,还能和帕蓬巷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小妞儿一起睡觉。

岁那年,有人用“永久居住”权说动了我,我加入了当地政府秘密组织的雇佣兵团。在那里,有人教我泰文,有人教我射击和拳法。然后和兵团一起执行各种任务,我杀过很多武装恐怖分子,也在上级用佣兵兵团铲除异己的行动里执行过肮脏的政治命令。

枪林弹雨的日子一过就是四年。我加入了泰籍,我在素坤逸街有了属于自己的大房子,我更喜欢去帕蓬街或者娜娜巷,把大把的泰铢撒在床上,然后搂着各种漂亮小妞儿睡到第二天清晨。我有了太国名字,但我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杀人机器,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比特?唐。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过去,我又想给自己留下点作为“人”一样活着的东西。

我想回一趟**,我想见见那个成天醉醺醺还嗜赌的唐老六。我办理了旅游执照,把泰铢换成美金,第一次坐上了去往**西南省的飞机。

…………

我站在曾经的小村庄路口看到了唐老六,一户人家好像要建新房子,他正在有点吃力地搬起一块水泥砖往脚手架上递去。

我怔怔地望着他,手里握着他领我回到那小窝时给我带上的东西,这是一块嘴巴张开,嘴里有个凸起像是牙齿,尾巴后翘的s型黑色玉制小鱼。他手里也有一块,不过他那块是反s型通体乳白色的小鱼,两块放到一起刚好咬合成一个很规则的圆形。

还记得那天他见到我把我领回去后很兴奋,他抱起我放在那张破旧不堪的床上坐稳,然后把黑色的一半戴到我脖子上说:“带上了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们俩在一起就是团团圆圆的一家人。”

然后他对着一脸懵懂的我眉飞色舞地述说和这块玉有关的“光荣战绩。”对于一个赌徒来说,能把别人赢得倾家荡产的确是值得大吹特吹的事情。当然他没那个本事,对手只是输了华币给他,只给了他,而用这个东西被强制换算成华币的赌资。他却不懂就是因为有赢过这华币的高光时刻,才会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好逸恶劳,总想不劳而获,输掉了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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