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Chapter 186(2/4)

我:“……”

不是,这里还要发表竞选演讲的吗?!

虽然这么想可能有点不合时宜,但我真的一瞬间就想到了我的童年噩梦之一——竞选班干部时的演讲。

在那时候的我看来,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大家彼此知根知底,想选谁还是不选谁,直接投个票就完事了,还用得着站上讲台头插草标自我推销吗?拿着言不由衷的空头发言稿,站在全班同学面前许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承诺,对我来说犹如公开处刑。

现在我只是站在他一个人的面前,可能比在几十个人面前公开处刑要稍微好一点儿——但是自我推销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张了张嘴,很难得地,一时间什么话都想不出来。

我觉得我能够想出来的那些客观上的优势,那些我能够许诺的好处,他一定也想得到。

所以,此刻他还要我说什么呢?

或许是注意到我不同寻常的沉默,谭顿公爵的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因为占了上风而得意起来的微笑。

“嗯?”他催促似的哼出一个鼻音,仿佛很期待着我的回答似的。

我情知今天不说出点什么令他满意的话来,是过不了这一关的。

可是他想要听到什么呢?

……因为我们上一次分别的时候闹得那么不愉快,几乎类似于断交一般的状态,所以他现在想听我说些好话,服个软,承认我没有他的支持便什么也不行?

但是,我的倔强和自尊心就如同一根单独支棱在那里的骨头一样,不但支撑着我的背脊不要弯下去,还横亘在我的喉间,让我什么服软的言辞都说不出来。

在这样倔强到近乎执拗的沉默之中,一个念头浮现了出来。

……假如不能正常地、直接地说出他想要听到的那些话,那么,我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巧妙而委婉地说一些我们双方都暂时能够接受的话呢?

然后,我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感谢我的暴君老哥,让我在这一刻突然获得了解决问题的灵感!

我原本是在反复思索着“为了胜过暴君老哥,我此刻能够做些什么”,然后思路就延伸到那些“暴君老哥与眼前这个狗大户相交的部分”,再往后我就联想起了暴君老哥气急败坏骂过这个狗大户的话——

“一边注视着哗哗不断地流入他腰包的、最庸俗不过的金钱,一边还知道在社交场合讨论什么该死的十四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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