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Chapter 162(2/4)

“我说,我算仰赖您的金钱和智慧来渡过难关了,我尊敬的淑女。”他轻声说道,语气里有一丝调笑的意味,大喇喇的表明了他的态度,就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说出这种话,有伤他拜恩王国的首富兼大贵族的脸面似的。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我们最初那几次见面的时候那种不可一世呢?那种“即使是主和国王陛下的颜面我也可以丢在地上踩一踩”的傲慢呢?都跑到哪儿去了?埋在那个炸塌的矿洞里了吗?!

而且,他好像还没有完成他“软饭硬吃的小白脸”的角色扮演。

谭顿爵朝着我挑了挑眉,用一种半开玩笑似的调侃语气,轻飘飘地向我甩出了最后一击。

“……就像令兄曾经对我的算一样?”

我:“……!”

啊我知道。他指的就是我那个暴君老哥在我们认识之初,产生的做梦计划嘛。

派出自己的妹妹去引他上钩,然后近期先定个小目标,跟他索要五十万金镑;当然远期目标也有,最好跟他结婚,然后生个儿子来作为未来的王位继承人,这样一下斯坦耶家的金钱以及谭顿爵本人就不得不被绑上福蕾家族这辆半沉的战车,然后就一辈子都可以为福蕾家族的统治当牛做马,劳心劳力地卖命了——

我感到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为什么总是这样!

每当我感觉我们仿佛共享了一些美妙的时光,仿佛可以更接近一点的时候,他总是会突如其来地说上一些话,瞬间令人惊慌、紧张或是尴尬,刚起的那一点温馨之感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仿佛是他本能地在害怕着什么,下意识地——甚至是无意识地——作出了闪躲似的;好像前方等待着他的是一道鸿沟,一个深渊,是一脚踩空,就会危险地坠落下去的陷阱。

我瞪着他,什么也没说,而是用力从他掌心下抽出了自己的右手。

谭顿爵依然仰靠在房门上,似乎也没有惊讶或者试图把我的手重新握住按回去的意思,只是就那么像个忽然浑身乏力的、喝醉了的浪子似的,右手插在裤袋里、而被我挣脱的左手则软趴趴地垂在身侧,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无视他那副突然有点半颓的姿态,当着他的面撩起我灰扑扑的裙摆。

这条裙子的裙摆经过改制,只要扯开丝带系成的蝴蝶结,裙摆前方两排从上而下钉着的、看似装饰物的丝带就会松落,裙摆会从丝带敞开的地方向左右分开,我就可以直接从那里探手进去,去拿绑在我大腿上的枪套里的手/枪。

此刻,我右腿上绑着的枪套里,依然是跟随我多时的那柄“悲惨的欧也妮”。

……哦,就是那次因为我的暴君老哥以我的清白为名,敲诈谭顿爵五十万金镑的任务成功,我获得的奖励。

但我这一次不是要去拿它。

我用力掀开左侧的裙摆——反正我里面穿的是可以外穿的、仿男装式样的骑马裤——把我的左腿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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