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1/2)

“衿儿,你最近是否跟萧家走得太近了些?”

“衿儿,喝完这杯茶就离开长安城吧,日后别再回来了。”

茶杯端的离他越来越近,他平静的接过那碗茶,放到嘴边平静的一饮而尽。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他将茶杯摔落在地,碎片溅了一地。

瞪眼看着面前的人,就算他的拳头捏的再紧,愤怒得浑身发抖也只能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无能为力。

对方张了张唇,说了些什么容子矜没有听清,只是觉得脑海中有好几个声音在挣扎,在喧嚣,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苍白的脸色并不见好转。

“噗——”睁眼的瞬间,他猛的坐了起来,喉咙的鲜血在那一瞬间喷了出来,讲床边的地上染红了一大片,口鼻都是血腥咸腻的粘稠感。

“容子矜!”正在外面煎药的许文翰听到动静,匆匆跑了进来,看着床榻上的容子矜,着急的神色挂在了脸上。“又做噩梦了?”

容子矜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水,轻轻的点了点头。

“影一,取水来。”他说罢,掀开了被子,穿上鞋,走下的床榻。

“是。”站在许文翰身后的影一领命走了出去。

“近来你吐血的次数是不是多了些?”许文翰将他扶到桌子边问道。

“无事,这心口的淤血多吐吐也算是好事。”容子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口中的血腥味冲淡一些,许文翰拿来痰盂递到他面前,多吐了几回,总算是没有那种厌恶的感觉了。

“你得想办法解你身上的毒了,不然你这身体拖不了多久了,这个事情你比我更清楚。”许文翰锁眉说道。

“我知晓。”容子矜应答了一声,但是许文翰是一点都没瞧出来容子矜的着急,这身体是容子矜的,结果到头来最为关心的还是他这个外人。

“我去给你取药来。”许文翰心中觉得郁闷,转身走出了容子矜的卧房,在外头帮他把煎好的药倒出来。

影一打来了水,容子矜将脸上与身上的血迹都清理了一番,又整理了一下衣冠,除却了有些苍白的唇色,看起来与往常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他这伪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看着铜镜里自己有些模糊的身影,容子矜有些失神。

“药好了,来喝吧!”将碗放在了桌子上,许文翰吹了吹自己烫得有些疼的手指。

容子矜回了神,走到了桌子边端起碗来,吹一口喝一口,有些慢。

“萧将军去世后,萧家三十万大军是谁掌管来着?”容子矜问。

“是萧将军的三名副将各掌十万大军,不过兵符应当是在宫里。”许文翰想了想,回应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无事。”摇了摇头,容子矜并未作答。

许文翰哦了一声。

说来也是遗憾,萧将军是我朝第一猛将,为将二十载从未打过一次败仗,萧家军从最开始的三万人到后来的三十万人,足以见得此人的本领。

据说这三十万大军中,五万是精锐中的精锐,其凶猛程度可不是别的军队能匹敌的!

只是没想到四年前唯一的一次败仗就让萧家父子都丧命战场上。

萧靖柔如今变成这个性格是否也和父兄的死有关系,许文翰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瞧来,这萧魔头变得这般的凶狠,似乎也没那么可恶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他怎么能同情她呢!

当日,容逸又传了一道圣旨,其中的内容大抵就是在说锦衣卫的职责是监管百官,但是在刘侍郎贪污的万两雪花银一事上是知情不报,

不仅如此,锦衣卫这两年不仅没有尽到监管的职能,而且还与官员勾结牟利,刘侍郎只是从他们手中放过的其中之一,上到长安城,下至下方州府,层层勾结,官官相护,欺君罔上,其罪当诛!

如今容逸下旨要将锦衣卫分为南北镇抚司,南北各司其职,由经历司监管锦衣卫,真正把控锦衣卫的人自然是容逸。

“外头都在说皇上现今是要掌权了,这一招不过是在杀鸡儆猴。”清泉来报。

萧靖柔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

“之前那些人还说着皇上是要袒护您,如今瞧来,您这背着的锅也是该洗涮洗涮了。”清泉补了一句。

前两日外头谣传的极为难听,说是皇上就因着几个学子的死就袒护萧靖柔到了不惜斩杀朝廷大员的地步,如今容逸将锦衣卫的罪状一一列出,公布出来,给了正当的理由,之前包庇她一说也就不复存在了,只是萧靖柔有些想不明白。

容子矜说过会处置这件事情的,难道他是这个意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