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1/2)

于是,太子时砚就更忙了,忙的他只能利用有限的时间,偶尔听一听杭云散说的这些小八卦当做休闲。

朝堂上逐渐出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便是政治才能并不突出,目前为止也没有什么建树的太子,在皇帝陛下改革修法日益加深的情况下,越发得人心。

大臣们私下对太子多有称赞,民间了多了很多关于太子有的没的传说,每一桩每一件,都在证明太子是个仁爱,胸怀宽大的好太子。

名声很快便盖过了当今皇帝。

皇帝对此不置可否:“这些人啊,也就这么点儿手段了,这是想让爹猜忌你,想看咱们父子自相残杀呢!心思倒是恶毒,看来还是下手狠了。”

时砚觉得吧:“这招捧杀用的甚是熟练,不过既然他们将好名声双手送上,儿子不将其坐实了,委实亏得很。

有个好名声,有时候确实不顶吃不顶喝,没甚用。可有时候又比说什么都有用,那只能笑纳了。”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一个继续在前头和臣子们较劲儿,使尽力气给臣子施压。让臣子们拼命捧杀太子,制造皇帝太子二人猜忌反目的条件。一个在后头捡臣子们送来的好处,转为已用。

配合得非常快乐。

就是可怜了不知情的臣子们,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全都为那对父子做了嫁衣。

等时砚回过神的时候,有一天在东宫里听杭云散禀报说:“谢朝舟和宗时隐先后练功走火入魔,神志间接性清醒。

在他们清醒的时候,曾经先后去找过受了重伤还未恢复的谢朝树,谢朝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嘿嘿,微臣好心,不忍心看他们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于是让人好心转告,要想遏制走火入魔的症状,只需要学着谢朝树那般,一刀子下去,什么烦恼都没了。”

杭云散真是太快乐了,斗了这么多年,终于见着这一日,最近做梦都能笑醒:“嘿嘿,爸爸您猜,他们的选择究竟是什么?”

时砚放下手里的茶盏,几乎不用思考便能猜到:“宗时隐是个没主见的,清醒时肯定会将这件事告诉父母,段家那对夫妻是什么性子我比你知道的清楚。

他们不会允许自己儿子成了太监的。何况我记得宗时隐至今也没个一儿半女,那就更不可能同意了。

至于谢朝舟嘛,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一门心思想要坐上皇位的人,这些年也没放弃靠着习武这条路超越我,成为天下第一高手,重新登上皇位。这样一个人,狠起来还真说不好能做出什么事。”

杭云散对时砚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朝着时砚比出大拇指:“坊间说您温润如玉,我瞧着您老谋深算的很,这事儿您还真猜对了。

我的那位好兄长啊,他真的对自己下了狠手,且已经突破那层屏障,成为继谢朝树之后,第二位走那个路子成功的高手,在镇武司很是出名了一阵子。”

时砚挑眉:“你就没想办法让他更加出名些?”

杭云散开心的直拍大腿:“那怎会?微臣让人将他如何成为高手的经过小范围的私底下宣扬了一波,您是没见着,最近众人瞧他的眼神,有趣的很呢!

总有人想约着他一起去如厕,您能想到那个场景吗?”

不过杭云散也没高兴几天,谢朝舟终于将自己变成了变态,变态的他忍受不了外人的眼神后,于夜里潜入刑部大牢,将和他做交易的宝音给捏死了。

这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杭云散赶到刑部的时候,宝音早就断气了,他看到的只剩下一个身形消瘦,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挂在身上,宛如鬼魅,看不出一丝当年宝贵妃风华的尸体。

宝音的尸体不远处,一里一外躺着石头和谢朝舟二人。

据看守牢房的小吏说,石头是在谢朝舟杀了宝音后发疯的,到底是昔日折仙族的修炼天才,在牢里虚耗了这么些年,实力还在,最终选择和谢朝舟同归于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