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1/2)

贺大山眼里全是宠溺:“行,我知道了。”

时砚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在旁边闪闪发光,过于有存在感了。

送走了贺大山,悦娘又将时砚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阿砚,你回屋休息去,这身子才好了两天就闲不住,一天到晚的不省心,你看看今早起来这脸色白的,大半个月又白补了!”

悦娘是又好气又心疼。

手脚麻利的给锅里炖了一锅鸡汤,转头嘱咐时砚:“阿砚,娘和你舅母去食肆那边看看,要是有需要打扫擦洗的,需要量尺寸的,先收拾了,咱们自家人,好心里有个数,你在家好好呆着,别乱跑。

娘锅里的鸡汤,隔小半个时辰就看看火候,晚上你爹回来一起喝,知道吗?”

时砚淡定的点头,心说这可真是劳动人民的智慧,他娘只用一锅鸡汤,就成功将他绊住,寸步难行。

不过时砚也没想外出

,画了一整天的装修设计图,落下最后一笔时,刚好贺大山踩着傍晚的余晖踏进家门。

为显郑重,晚上悦娘多做了几道菜,请了云丰收一家来做客,一起参与贺家这个重要时刻。

因为贺大山孤家寡人,又曾被云丰收救了一命的关系,两家人可以说好的像一家人似的,贺家的大事儿,就没对云丰收那边儿隐瞒过。

坛子一打开,果香隐约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酸酸甜甜,味道独特,时砚直接从厨房拿了十几个白瓷碗在方桌上摆开,贺大山举着坛子,咕嘟咕嘟每样都倒了几碗。

众人先被这果酒的颜色给吸引了,深红色,橘黄色,浅金色,清亮出奇。

云丰收与贺大山将碗举在半空对着灯光瞧了个仔细,又细细品尝一番。

云丰收肯定道:“虽未喝过正宗的果酒,但阿砚这酒,已然有那个味儿了,且这色泽实在漂亮,几乎没有丝毫杂质,是好酒的标志。”

酒水好不好,经常喝酒的人几乎光是闻着味儿,看看颜色就能知道,云丰收在这方面,算是半个行家,说的话很有可信度。

于是时砚家的酒肆,在一个月后的某天,热热闹闹的开张了。

也没取什么花里胡哨的名字,牌匾就简简单单两字儿——酒楼,时砚亲手写的。

字体飘逸风流,倒是对面县学不少人奔着这两字儿来打听的。

这里位于县学对面的一条街上,客流量十分可观,但进来的人大都是瞧热闹,真正想品尝的人还是很少。

悦娘和舅母柳氏在前头一遍遍跟人解释自家卖的是果酒,不是粮食酒,但很多人一听果酒就觉得不靠谱儿,走之前还要好心劝告悦娘几句:“老板娘,前几年府城也有人宣称自家酿出了正宗的果酒,闹出了好大阵仗。

不少人特意去瞧热闹,结果当场被懂酒的人拆穿,就是给粮食酒里面加了不同的果子而已。

我劝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那失传几百年的手艺,不是说捡起来就能捡起来的。”

悦娘被气了个不轻,还不好反驳,一上午总共有三个敢于尝鲜的人进来,买了两壶酒,共得了几个铜板而已。

时砚淡定的躺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看书,悦娘和柳氏唉声叹气的

上来,见着时砚,终是没忍住道:“阿砚啊,要不娘试着去给县城的酒楼食肆送过去些,探探他们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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