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1/5)

云时良还想再问,时砚脸色巨变,直接从袖中掏出一个大大的装满了清凉薄荷叶的香囊,放在鼻下使劲儿吸了几口。

就跟烟瘾犯了的瘾君子似的。

看的云时良一愣一愣的。

缓过劲儿来的时砚收好悦娘特意针对他的情况做的香囊,淡定的对云时良摆手:“无他,对科考过敏尔。”

时砚心说:这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根本不用想其他借口,但就这一条,这辈子勉强考个秀才完成父母心愿,这条路就是走到头儿了。

且他已经不对自己的运气抱有期望了。

谁都没把时砚这话当真,结果几个月后的府试,时砚又是堪堪吊着最后一名的车尾上了榜。

但这次的情况更加严重,时砚是在交卷后,浑身无力,被里面巡逻的衙役抬着出了考场的,一出去就吐得天昏地暗,将贺大山夫妻二人吓的半死。

请来的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静心养着,以观后效。

这次时砚成了货真价实的童生,一家人却是再也没了先前的开心,因为府试已经过去两个多月,时砚身体瘦了一圈儿,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在家里只要有人提起“科考”二字,时砚就会不由自主的呕吐。

见此情形,贺大山两口子到底是心疼孩子的,于是悦娘在时砚看书的时候,扭扭捏捏的握着一小片衣角,对时砚道:“阿砚,若不然,你还是别那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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