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五百四十五）乱下（2/5）
“什么别的啊？”褐手人问。
“别的做不到的事。”灰手人道。
“反正都是做不到的，不如就这样尽情去想。”褐手人道。
“不光尽情去想，还可以说出来。”灰手人说。
“这是最令我舒服的。”褐手人道。
“‘最’令你舒服？”灰手人问。
“是啊，可以说出来，多难得啊。”褐手人道。
“那也不至于被你冠上一个‘最’吧？”灰手人问。
“就那么一说了。”褐手人说，“不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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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别的啊？”褐手人问。
“别的做不到的事。”灰手人道。
“反正都是做不到的，不如就这样尽情去想。”褐手人道。
“不光尽情去想，还可以说出来。”灰手人说。
“这是最令我舒服的。”褐手人道。
“‘最’令你舒服？”灰手人问。
“是啊，可以说出来，多难得啊。”褐手人道。
“那也不至于被你冠上一个‘最’吧？”灰手人问。
“就那么一说了。”褐手人说，“不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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