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第 146 章(3/4)

李靖问向金吒:“你自己的意思呢?”

金吒道:“但凭爹吩咐。”

李靖想了想,道:“那你便去吧。不行再回来。”

金吒道:“是,爹。”

金吒征得了父亲和弟弟同意,再行军时见着了韦护,便跟他说可以调过来和韦护一起。韦护听了,很是高兴。当下便兴高采烈地跟他说他要负责的一切事宜,金吒很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头。

他们在这里高兴地说着话,杨戬在后面窥见了,又老大不高兴。虽然韦护说了他跟金吒没什么,那没什么说话那么高兴干嘛?杨戬想起韦护在自己面前从来没好脸色,就很吃味儿,他的笑,从来不给他。只给那不相干的人。他此刻真恨不得飞上去分开他们!杨戬憋了一肚子气,脸色不大好看。

土行孙见杨戬脸色不大好,道:“杨将军最近受累了,脸色不大好啊。”

杨戬听到了土行孙的声音,回过神来,看向他道:“无事。你,还好吧?”

土行孙道:“就那样吧。杨将军不用担心俺,俺挺看得开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迟早有这一日的。早死晚死都得死。”

杨戬道:“……”

何大夫想着申公豹可能没死,没死的话那他可能还会来的。近日他就紧着研制那“见血封喉”,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哪吒被他心不在焉的态度惹恼了一回,何大夫没空搭理他,哪吒就自己生闷气。哪吒觉得有些看不透何大夫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有事也不跟他说。何大夫不是不想说,可说了哪吒除了嫉妒发火,还能帮上什么忙呢?况且何大夫并不想让他分心,他自己就可以对付那个烦人的申公豹。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他再来纠缠不休,这次他绝不会心慈手软了。

此刻何大夫坐在马车里,头脑里在想着“见血封喉”。他想着混入一味什么东西,研磨成粉,使其沾了皮肤就腐烂,腐烂见血,这样比直接去伤他更便利些,要伤申公豹是件难事,若不是上次趁其不备,恐怕没那么容易得手。经过上一次,申公豹必定有所防备,伤他更难了。

毒/药配制出来了,也得配制相应的解药,解药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误伤了自己人,也好及时吃了解药救治。

祈远坐在对面看着沉思中的何大夫,一声不吭,不敢打扰。祈远感觉有些看不透何大夫,何大夫虽然年纪轻轻,但看着心思很重。

祈远始终忘不了上次那人说何大夫是小青龙的话。军中早有传闻,说何大夫是龙,还有人说看到过他化龙的样子,是一条青龙,传的神乎其神,还有电闪雷鸣什么的。祈远没亲眼见过何大夫化龙的样子,他只是从心底佩服何大夫,觉得他很厉害。不仅医术高明,还临危不惧,跟他柔弱的外表不同,他有一颗坚韧的心。

许是察觉了祈远的目光,何大夫定睛看向他,道:“你看什么呢?”

“啊,”祈远轻呼了一声,道:“没什么,何大夫你在想什么?”

何大夫道:“你还记得上次那个人吗,他可能没死……”

“没死?那他……”祈远看着何大夫,不由咽了下口水,轻声问:“他还会来吗?”

何大夫道:“可能还会来的。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他是只豹子精。”

“豹豹豹子精?”祈远惊得话都说不溜了,回想起那日那人,分明长得很英俊,怎么看都不像豹子精,“可他不是……他不是人吗?长得,还挺俊……”

何大夫道:“那是他变的,会变化的妖精都会将自己变得很俊。你见着他就快跑,不要犹豫。知道吗?”

“哦,”祈远应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良久,祈远才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他是豹子精?”他想着难不成何大夫真是龙,有一双看穿妖精的眼睛?

何大夫道:“之前他把我劫走,我看到了他的耳朵和尾巴。”

祈远听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道:“那他再来怎么办?你告诉哪吒了吗?”

何大夫道:“没必要告诉他,你看上次,我不是把他放倒了吗?我可以将他放倒一次,就可以将他放倒第二次。”事实上祈远没见着他把申公豹放倒,祈远只淡淡地哦了一声,还是表示担忧:“可是……万一不行呢?”

何大夫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在研制那见血封喉了,等我研制出来,他再来,我就毒死他。”

祈远听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何大夫一向有主意的,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何大夫看向他道:“他的目标是我,但你跟我在一块,为免误伤,你见着他,就自己躲好,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祈远点头答应着。

何大夫见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又有点想笑,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说得太严肃,吓着他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确实是件严肃的事,搞不好就丢了性命。

何大夫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说些轻松点的事,便道:“黄天化最近,心情好了没?”

祈远一听他提起黄天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嗯了一声。

何大夫道:“他对你还好吧?还很粗暴地对你吗?”

“没有,”祈远腼腆地道:“他很温柔了……”

何大夫看他那样,感觉昨晚祈远被“温柔”地对待过,不然何以这副羞怯姿态?何大夫看着他笑,不说话。祈远被看得如坐针毡,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祈远怯怯地道:“何大夫,你,你跟哪吒,也好吧?”

何大夫道:“还行。他最近有点烦人。”

祈远道:“你们,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祈远对于哪吒敖丙的爱恨纠葛丝毫不知,他以为哪吒是在何大夫来军营的时候喜欢上他的,哪知人家背后有故事呢。

何大夫道:“这说来话就长了……”何大夫并不打算细说。

祈远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往下说,便道:“哪吒,他,他挺凶的,你一点不怕他吗?”

“怕什么?”何大夫笑了下,道:“他也就那样,一直都那样。”教人爱,教人恨,何大夫有时爱他,爱得恨不得生生世世和他在一起,有时又烦他,希望他离自己远点。

“不过他对你挺温柔的……”祈远道,“他对谁都凶巴巴的,对何大夫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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