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2)

做好了决定,张顾远快速握住了那个女人的下巴,在那个女子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朝她嘴里扔了一颗药丸,“把他们安全送回去后,他们会给你解药。”

那名女子笑意僵硬在了脸上,咬牙切齿的道,“公子还真是谨慎万分啊!”

张顾远并没有理会他,他把一号和秋火叫到了跟前,用眼神暗示着他们,又交代了他们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把自己准备好的包裹递给了他们,“你们一路小心。”

“放心吧,主子。”

张顾远目送他们步入黑林,这才挽起自己的袖子,看到自己放到,张景阳旁边的玉镯还在自己手上,苦笑了下。

心里更多的还是暖意。

他的夫郎怎么这么可爱,脚下步伐加快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张景阳起床后看到外面张顾远已经回来了,松了一口气,他把他叫进屋子里。

“手镯以后不要轻易摘下来了。”

“嗯,好。”张顾远看着自己小夫郎娇慎的神情,心情很是愉悦。

张景阳此刻不知道自己责怪的神情,在他的眼中变成了娇慎,知道后肯定会白他一眼。

吃完饭,他神色沉重了,他把张顾远留在这里,自己去了皇上的宫殿,他并没有把张可安并不在的消息告诉张顾远,因为他还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如果真的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到时候就应该和他解释自己身上那些玄妙的事情,他走到宫殿门口,门外的太监直接把他请了进去。

张景阳进去后,看着地上的木头人,眼中神色不显,看向国师的眼眸冷若冰潭,“什么时候开始?”

“在等一会,等桌子上的这柱香燃烧完就开始。”

弑天国的王李启不在,张景阳然稍微有些疑惑,但也并没有在意,他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那柱香,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轻闭着双眼等待的时间。

这炷香的时间总感觉过的很慢,在这柱香燃烧到一大半儿的时候李启过来了,他脸色有点苍白,毫无红晕,忍不住的轻咳。

张景阳无视了他几分钟,发现他越咳越厉害了,这才睁开了眼睛,不悦的对着里李启道,“过来我给你把一下脉。”

“咳咳咳,不用了,咳咳咳咳咳…”

张景阳冷笑了一下,嘲讽道,“你在这里一直咳,不觉得难受,我听着难受。”

国师看了他一眼,里面的情绪张景阳看不透。

李启哭笑了一下,走到了张景阳旁边伸出了手,张景阳把脉了几秒后,让他张开嘴看了看,假装从袖口里掏东西,把在空间里的药瓶还有银针弄了出来,他给李启倒了一粒药丸,让他混着水服下。

“把领口解开,弄低点我给你扎几针。”

李启轻皱了下眉头,耳朵泛红了起来,看了张景阳一眼,有点扭捏,不好意思,张景阳撇了一下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等这柱香燃烧完我就没时间了。”

国师也开口道,“王,医仙虽然是个哥儿,但是和正常的哥儿不一样,不用想那么多。”

李启又咳了几声,解开了上衣,拉到了胸膛下面,张景阳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很白皙,但是却没有张顾远的好看,想到自己爱人的身躯,流畅线条眼中总算是有了几分笑意。

他是施展银针在他身上穴位出扎去,用了一些真气在他身体内游走,最后他用银针朝他喉咙处,屋内站在李启旁边的两个侍卫,面无表情的神色终于起了一丝波澜,如果不是看到国师给的眼神,示意他们不用动,估计他们就早在张景阳朝喉咙处挥去的时候,又开始动了。

张景阳让喉咙处的银针颤抖了起来,配合着真气在喉咙处有种把毒素清出喉咙,在施针的时候,张景阳看了下那一炷香发现快燃烧完了,加快了力度。

把所有银针拔掉后,李启一阵狂咳,她用手帕捂住嘴,过后把喉咙处的淤血全部吐出来,看到手帕上黑色的血液,胃里有点泛酸,让人把手帕扔掉后,李启一脸敬佩的看着张景阳,“医仙果然不愧是医仙。”

“王,谬赞了。”

说完做到了原位,看着香燃尽,望着国师的动作,看着国师走到那个仿人木偶旁边,把自己的鲜血和他的血液混合到一块儿,嘴里念着不知名的咒语。

这一刻他倒是有几分仙骨傲然,莫名让人感觉他很神圣,张景阳眼中神色一刻也不敢离开。

国师也一直保持着念咒语的状态,但是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让人看得出没有那么轻松。

估计又过了一炷香,国师念完所有咒语吐了一口血,把自己手中的血液洒在了木偶身上,木偶在所有人的震惊下动了,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人。

张景阳看到木偶的形状眼中满是喜悦,是他的安安,他想要上前,被李启身后的侍卫拦住了。

“医仙稍安勿躁,招魂之术还没完成,再等一下。”

张景阳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的容貌形态一点一点的出现在木偶的身上,等到末完全变成了自己儿子的形态,浑身肉嘟嘟的样子,让他松了一口气。

看来儿子过得还算可以。

最后一步国师终于忍不住了,他又吐了几口血,头上许多的黑发变成了白发,宫殿内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把他抱了下去。

李启有些震惊,想让侍卫拦住,却发现国师给他使了个眼神,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

拿着手绢的手却握得更紧了。

张可安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心里想着自己明明在拍广告怎么下一秒就在这里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安。”

张可安看过去,一脸惊喜的跑了过去,“母父。”他含着泪抱着张景阳,总是故作成熟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母父我好想你,好想你和父亲,呜呜呜呜,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呜呜呜呜…母父你是不是不要安安了?”

张景阳把他抱在了怀中,轻声地安慰着,“母父怎么可能不要你,乖不哭了,母父在。”

“呜呜呜呜…”张可安放声大哭,直到哭的快喘不过来气了,才停下,把眨着自己的大眼睛有点抽泣的问道,“我哭了,我是不是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张景阳听到这话本来难受的心情一扫而过,“哭了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但是以后不可以随便哭了,安安告诉母父,你这段时间去哪了?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张可安听到这一脸兴奋地抱着他,“母父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边有好高好高的房子,还有会跑的小汽车,电视机,冰淇淋汉堡,还有……”

听着自己儿子一一的数着,张景阳无奈的笑了。

自己儿子果然和梦中一样在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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