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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国在北安国的西北边,地处环境恶劣,温国人觊觎北安国的舒适的生存环境,一直找机会想要入侵北安国。

温国与北安国交界的边境是提举关,此处山势险峻,易守难攻,是一个天然的防御屏障。不过,近日驻守在此处的大将军聂明十分烦躁,最近,温国的军队每日都会来进攻,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好像还吃了亏,但是他们却总是乐此不疲,北安国守军疲于应对,心里连连叫苦,几乎没有时间休息。

给他们带来困扰的非人而是魔狼,这些狼比普通的狼体型大一倍,十分凶猛。高高的堡垒,这些魔狼可以轻松攻上,守军一开始用普通的弓箭射击,虽射中却对魔狼造不成很大伤害。

第一次进攻的魔狼有十多只,都攻上高台,咬死了许多兵卒。最后,使用车轮战用了半天时间才把这些魔狼都杀死。

这一战,北安国兵卒损失惨重,战死数百人,还险些让温国的兵卒们攻上来。在发生魔狼攻击入侵的事情后,大将军聂明赶紧给陛下写了一封描述战事的书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回了都城。

信发出后,聂明又赶紧召集了守军将领,来到他的大殿里商议如何抵御魔狼的进攻。“诸位,今日召集各位前来,要商议的事情诸位应该已经知晓了,谁有好的破敌之策吗?”聂明环视了一下四周,无人应答。

如今在提举关守护的兵卒有一万人,其中校尉以上的有二十人,今日这些人都来了,聂将军问完之后,大殿里安静的很,有的人身上已经挂了彩,其余的人看着他们恐怖的伤口,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聂将军,我有一法不知道是否可行?”站在角落里的年轻的校尉营大路说道,“以前我看见族人击退狼的时候,用火把,不知道我们是否也可以用火来攻击这些魔狼?”

“可以一试,大家还有别的好办法吗?”聂将军又问道,“都不说话,被这些狼吓傻了吗?”

“聂将军,我们可以试着用火绑在箭上攻击狼,希望可以击退他们。”另一个将领提议道。

聂明:“好,那就先用火吧!传令下去,准备做好明天的防御。”

接下来的几天里,用带火的剪击退魔狼确实有了效果,防御的兵卒死伤明显减少了,可是过了七日,魔狼的数量倍增,而且每个魔狼的身上披着赤色的铠甲,箭矢射到魔狼的身上,被身上的铠甲弹开了,对魔狼没有了伤害。

一百多只魔狼,接二连三的爬上来,胆大的兵卒们用长枪去刺魔狼,几乎没有效果,魔狼开始撕咬着离它们近的兵卒,一时间兵卒死伤遍地,吓得胆小的兵卒鬼哭狼嚎的蹲在地上,等待中死亡的降临。

这一次攻击,魔狼起到了压倒性胜利,兵卒死亡千余人。堡垒上一时间没有北安军上来,温国的士兵趁此机会,用早已备好的撞木疯狂的攻击着城门。此时,堡垒上活着的几十头魔狼已经冲到了提举关里面,开始对下面的兵卒攻击起来。

聂明将军,在一旁指挥着战斗,一部分兵卒在城门处抵御着城门,另一部分人在击杀着魔狼,惨不忍睹的死伤越来越多,地上的献血流成了一条条小河。

“聂将军,此关恐怕不保了,在不撤退我们就要全军覆没了。”贴身跟随他的一个兵卒,趁着抵御间隙,来到早已受伤的聂将军是身边,“将军,您先带人撤吧!我等在此拖延时间。”

“聂风,你我一同出生入死多年,我不能留下你们独自逃跑。”聂将军说完又开始攻击着魔狼。

过了一个时辰,几十头魔狼在疯狂的北安国兵卒的攻击下,只剩了两头体型巨大,凶猛无比的领头魔狼在战斗着,此时一声巨响从前方传来,城门被打开了,温国的先锋军骑着战马迅速地从城门处攻击着堵在城门处的兵卒,过了不多时便闯进来一百多先锋军。

骑着战马的先锋军迅速的被北安国军士围在了当中,面对着凶猛的先锋军,聂将军大声喊到:“卑鄙温军,使用如此下作手段攻城。赶紧受死吧!”聂将军手中的砍刀已经占满了魔狼的黑血,此刻已经杀红了眼,朝着刚刚进来的先锋军刺去。

其余将士大受鼓舞,与先锋军展开了一场殊死大战。还在城外的温国步兵此时正在从打开的城门处鱼贯而入,虽然有北安国兵卒的抵挡,两国此时兵力悬殊,温国的兵卒还是顺利的进入了里面。

聂将军看到越来越多进来的温国兵卒,瞬间没有了战胜的信心。此时自己军队被杀得血流漂杵,尸积如山,只好鸣金收兵,“将士们,赶紧撤退。”聂将军带着身边的北安国兵卒回身朝着北安国的方向跑去,而听到收兵的信号,北安国的兵卒也跟着撤退了。

温国军队刚刚进入关内,还没有战斗,就见敌军在逃窜,温军的将军董恒连忙下令追击。骑着战马的温军得到命令后,一刻不做停留,赶着战马就追上了敌军。

被追上的北安国兵卒一看敌军杀到,赶忙转过身迎敌。温军一路追击了一个时辰,死在这些铁骑长矛下的北安国兵卒不计其数。温国军队再看不到敌国兵卒时,才转回去与温国大军汇合。

温国的大军顺利的攻入了提举关,迅速占领了此处的大营,大军清理了半天战利品之后,董恒将军命令兵卒安营休息,为后面的战斗做准备。

温国的军队初战告捷,兵卒们在外面喝酒庆祝。董恒的营帐内虽然坐着一些将领,和两个女子,大家却是很文雅的喝酒聊天。

“这次首战告捷,多亏了陈姑娘与冷公子,温某人敬二位一杯。”说话的人正是温度温王子。

“温王子客气了,这是我应该的。”冷公子一仰头把酒喝了个精光,此人面色惨白,长得骇人,声音听上去更是可怕。

“温王子,此次助你攻城大捷,希望你信守诺言,不要滥杀无辜。”温度口中的陈姑娘正是刘松原来的王妃陈羲。

“陈姑娘,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做到。”温度王子说道。

二十五陈羲逃跑遇危险

“好,我相信你。”陈羲说道。

“温王子,如今我们已经取得了提举关,是否应该乘胜追击?”董恒将军问道。

“当然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直捣北安国都城。”温度说道。

“温王子,我先回去了。”陈羲不愿看他们继续喝酒,走出了大账。

“主子,您出来了。”文黑子一直在大账外等候,见陈羲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陈羲:“黑子,你怎么在这里,没有和他们一起喝酒呢?”

文黑子:“主子,我不喜欢喝酒,更何况还是和这些人一起。”

陈羲:“回去吧!”一路上,路过喝酒的温军,陈羲看到有的人身上还带着鲜血,可能是敌军的也可能是自己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头,“王爷,我这么做你会恨我吗?”

自从陈羲被刘松逐出王府之后,并没有按照刘松的要求随着聂勇回将军府。在半路上,趁着押送她的侍卫不注意,给她的门派沿途留了信号。

在看到将军府时,尉长老带着手下的十几人将陈羲解救了出来。被救出的陈羲一直是青峰派的掌门,由于一直在洛阳的皇宫里,青峰派的日常事务均由坐下的四位长老负责,只有大事才会和她禀报。

陈羲是在她八岁时进皇宫的,从她出生一直住在青峰山上,她的母亲生完她不久就去世了,而她的父亲是青峰派的掌门。她小的时候很少见到她的父亲,在北安国天下大乱之时,她的父亲就开始辅佐着刘宇铭一起打江山。

她八岁那一年他的父亲在一次围剿乱党的战斗中为了保护当时的陛下刘宇铭,不幸被敌军杀到要害死了。

陛下为了报答下属的恩情,便将陈羲这个独苗接进了宫中,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离开了生活多年的洛阳,陈羲心情沮丧,往青峰山去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在路过太平镇时,已经有孕三个多月的她终日疲于赶路,身体的不适越来越严重,加上总是会想念王爷,思念成疾,在平安镇病倒了。

尉长老赶忙让属下去找了镇上最后的大夫来医治,大夫赶到后,给她号了脉。“大人,姑娘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胎儿的状况不是太好,我给她开一副安神固胎药方,照着上面的抓来给。给姑娘熬好服下,连续吃一个月就好了。”

“谢大夫,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尉长老问道。

“饮食宜清淡,另外一定要让姑娘休息好,最好在此处逗留一个月,让她好好修养一番。”

陈羲方才听到尉长老与大夫的对话,听到胎儿状况不好十分开心,“大夫,我有话问你,可否给我开一副滑胎的药,这个孩子不是我想要的。让他来到这个世上只会遭罪。”

“姑娘,万万不可,您身体虚弱,如果贸然吃下那种药,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如今,只能好好安胎,这样身体才会好起来。”大夫说完就去写药方了。

尉长老是个大老粗,与掌门一同行走多日,却完全没有发现她有孕,这时听到大夫说出来,他有点儿自责自己的粗心,“掌门,您怎么会有孕?为何不告诉我们?如果您告诉我们,我们不用这么着急赶路了。”

陈羲连忙打断尉长老的话,“尉师叔,您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这个孩子不是王爷的,是拜贱人陷害,让我有了别人的孩子,这才被逐了出来。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尉长老:“敢问掌门,是谁害的你?我们一定为您报仇!”

陈羲:“丞相府的千金苏慧和将军府的公子聂勇,我最恨的人却是吴凤。”

尉长老:“掌门,这几个人都不是善类,我等不好暗杀啊!”

陈羲:“尉师叔,不要自责,等我养好病,再好好想对策吧!”

尉长老:“也只能如此了,掌门,您一定要快点儿好起来,要不然我就对不起老掌门了。”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主子药煎好了,我能进来吗?”

陈羲:“黑子,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文黑子,个头不高,面色黝黑,但是人很聪明,练武速度很快,“主子,药好了,您快趁热喝了吧!”

“好,你先放下,出去吧!”

“主子,我要看着你喝掉才放心。”

陈羲拿过药,温度正合适,一下就喝完了,“好了,你走吧!”

一行人在平安镇的客栈里一住就是一个月,陈羲的病情渐渐的好了,此时的肚子也显怀了,陈羲心烦意乱,难道真的要把他生下来?

“尉师叔,您再把大夫请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他。”

尉长老答应完,就让人去寻了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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