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4)

他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才会想着跟她解释,言辞犀利不饶人,他有些怀念五年婚姻中那个温柔乖巧,只会围着他转的女人了。

骆沧修气闷地仰靠在沙发上,一手挡住眼睛,另一手随意搭在沙发靠垫,放着宋以菱照片的屏幕亮的刺眼。

有脾气时想发作就发作,理亏了、说不过了就偃旗息鼓?

做梦。

“骆沧修,你有空去医院测一下视力和智商。”

她眼里满是嘲讽,“站在台上是偶像,是童年的回忆,换身衣服坐在咖啡店里就不认识了?”

宋以菱又双叒悟了,“合着是假粉丝啊。”

她模仿着演唱会现场歌迷的模样,喊着:“啊啊啊我就是听他的歌长大的,你们也跟着啊对对对我也是听着他的歌长大的!”

末了,她总结:“人到中年又瞎又蠢,难为陆舒曼得跟你绑在一起。”

骆爷爷的产业交到他的手里,她很担心。

骆沧修:......

拳头硬了,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肝疼头晕,还是他娶回家的!

“宋以菱,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憋了半天,如刃的眉峰蹙起,锐利的黑眸里满是怒意,寒光冷厉。

一天没吃饭,倒是被气饱了。

“故意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是打算明天借口起不来床不去民政局?”

“脑子不好使,臆想倒是不少。”

骆沧修:......

说不过,根本说不过。

宋以菱遗憾起身伸了个懒腰,“气死你明天直接火葬场,继承你所有遗产,多好。”

宋以菱摇头,感叹到,“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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