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5)

徐守光连忙冲出木屋,只见门外站着一人,看起来约摸二十岁上下,脚踏黑色乌皮六合靴,身穿白色云纹圆领窄袖袍,腰间缠着一条两寸宽犀角銙蹀躞带,上面还别着一条精致的银鱼符。这人的五官非常精致,下巴尖挺,轮廓分明,显得脸型更加立体。鼻子挺拔而优雅,为整个面部增添了一丝高贵的气质。嘴巴形状优美,嘴角微微上扬。眼角微微上翘,形似丹凤展翅。长得倒十分俊美,只是眼神中却透漏着一股凶狠阴辣的劲。

“师兄,别来无恙啊!”这人捂着嘴对着徐守光身后笑了笑,谈笑间倒透着些女子的妩媚。

“师弟,你终于还是来了。”徐守光身后,赵天羽从屋中阴影处慢慢走了出来,虽强装镇静,但苍白的脸色,不时滚落的汗珠都暴露出他此刻的虚弱。

师弟!徐守光回头看了看身后显出苍老疲态的赵天羽,又看了看前方那个优雅俊美的男子,不说的话谁能看出这俩人竟然是师兄弟呀!

“师兄,我长生教素来爱才,师兄无影针名声在外,圣君大人仰慕已久,我这次也是奉圣君之命,前来邀请师兄入我长生教共举大事,顺便...也取回师傅留给我的那本毒经...”柳天行眯着眼睛,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只是言语中似乎透着些许恨意。

“我久居乡野,早已不问江湖中事,还请师弟代为转告圣君,说多谢圣君垂爱,只是老朽年迈昏聩,腿脚不便,只想在家中安度余生。”

“哼,早料到你会这么说...”柳天行一收笑容,“那快些把毒经交予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毒经中的招式师傅早已传授予你,又何必执着这一本书呢?”

听赵天羽如此说,柳天行狠狠一皱眉,语气中满怀怨恨:“师傅好生偏心,当年说好传你飞针,传我用毒,可哪怕是我最后被师傅赶下山的时候,师傅也始终不曾把那毒经中的最后一式教给我...”

“师弟,其实师傅他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听柳天行谈及往事,赵天羽的语气中温和了些许。

“为我好?哈哈哈,怎么不见师傅少传你些什么?若不是他始终藏着这最后一式,我始终突破不得,我岂会找你去教我飞针?又岂会因偷学飞针被他逐出师门?他这就是藏私!自打入唐门起他就偏心你!好的东西从来都是给你!哦,我知道了,莫不是...”柳天行说到这里突然打住,竟捂着嘴一阵咯咯咯地笑。

“莫不是什么!”

“莫不是...莫不是你是他从哪个青楼里带回来的贱种!”

“住口!休得胡言乱语!”赵天羽怒喝到,一甩袖子,便从袖口中甩出三枚银针,只听铛、铛、铛三声,三枚银针齐刷刷钉在柳天行身后的两侧的树干上。

“念及同门一场,让你三枚银针!”

“我用你让?”柳天行白了一眼老头。虽说这柳天行看向赵天羽,但这时却偷偷的对准徐守光弹出一枚毒针。这一针又快又隐蔽,徐守光丝毫没有察觉,就在这毒针即将射中徐守光脖子的瞬间,赵天羽一步抢上前,用袖子一卷,便将那枚毒针给收了。徐守光赶紧摸了摸脖子,确认没有毒针,这才长舒一口气。

“哼!”柳天行见偷袭未得手,从鼻子中冷哼出一声。

“你个死阴阳人!老乌龟!真阴险!”徐守光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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