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2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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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旭弄清楚了来龙去脉，整个人沉默了半晌。
半晌后，他才扔掉手中燃尽的烟头，长叹了口气。
“你说的没错，就算我知道了，也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就算知道了席天齐的计划也没用。”
“现在看来，我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郑旭话罢又叹了口气，他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无力感。
尤其是知道了还要保守秘密。
看得到全局，却只能看着的感觉实在是太无力。
华阳伸手拍了拍郑旭的肩膀。
“你要尊重别人的宿命。”
“再说，坐山观虎斗不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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