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9 宇宙脑（2/4）

“你刚刚的意思是说，你在另一个世界里投放了病毒？”特·查拉慢慢地说。

“是绝境病毒——我觉得我更愿意视它为一种……人工进化？”托尼看了一眼旁白，男孩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但很明显在听。

“在一次事件中我们发现了正在制造一种能够穿梭于多元宇宙的装置，他们管那东西叫螺旋钻，为我的计划补全了最后一环。我去往了另外一个平行宇宙，通过自然界的雨水循环系统在选中的实验地球里投放了绝境病毒，不仅仅促成了全球人类的进化，并且使他们的思维组成了一个完整的网络，每个人类都相当于一个神经元——地球因此而拥有了大脑。”

特·查拉沉默地听着，托尼继续说了下去。

“里德帮我制造了一个投射系统，让‘大脑’拥有了与外界的交互功能，但还没来得及启动，刚出生的宇宙脑就消失了——因为一个穿红蓝睡衣的小鬼跑出来捣乱，开启了我设置在那个宇宙的螺旋钻。”

“那是另一个世界的蜘蛛侠，”里德补充，“把他当成了毁灭机器人……可能吧，我也不在现场。”他耸了耸肩，“谁让你们的盔甲是同色系呢？”

“铬白色的共生体装甲明显更加闪闪发亮一点，里德，那个小节肢动物想必是白长了多余的6只眼睛——而且我可不会在盔甲外面披上绿色的长袍，那真是糟糕的审美。”托尼用极度恶劣的语气说。

特·查拉还是没有说话，认真地听着托尼的叙述。

“我找了几个月才定位到宇宙脑之前所在的宇宙，我想它现在可能拥有了一点低级的智能……”托尼看了旁白一眼，男孩神色毫无波动，看起来并不介意他的说法，“我把它带了回来，准备在这里进行一些基础的研究和测试，等到它的宇宙即将遭遇碰撞的时候，再看看最终是否会有效。”

“你是说，你的宇宙脑可以解决我们一直在竭力避免的那个难题——宇宙碰撞？”特·查拉终于开口。

托尼靠在椅背上，手指在身前交叠：“我们已经知道地球是宇宙的碰撞中心，也是一系列事件发生的缘由。如果其他方法不能阻止——我是说除了使用反物质炸弹毁灭另一个宇宙，也就是我们先前的方案——为什么不尝试让地球自己来阻止这一切呢？”

“这样可行吗？”

“我不确定，我一直在监测那个宇宙，目前还没有碰撞的征兆——但我们知道所有多元宇宙都会在近期经历这个的，不是吗？”

特·查拉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里德也没有说话。托尼在心中暗自嗤笑，他了解他的这些队友们，无论是光照会的，还是复仇者联盟的。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又陷入那股道德观与现实的交战之中了——他也有过那样的时候，幸好现在一切都变了。

“那么……”特·查拉终于开口，“他不应该叫地球脑吗？”

托尼：“……”

理查兹在旁边解释：“这个问题我曾经提出过，但托尼说那样显得他的格局太小了。”

托尼：“…………”

他强忍着想要召唤出共生体装甲来跟谁打一架的冲动，语气冰冷地问：“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特·查拉：“你为什么把宇宙脑装在一个人类男孩外表下的躯壳里？”

托尼终于还是没忍住，铬白色共生体装甲包裹下的右手狠狠捶在了会议桌上，把桌面砸出来一个浅坑：“因为另外一个宇宙有个白痴这么干的。”

“托尼·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