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好孩子（2/5）

程柒是个贪吃猫，小时候穷日子过惯了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有钱后疯狂消费食物

爷爷深知这一点，时不时就要催着曹玉玲给乖孙女做好吃的，要把她喂得白白胖胖，每次回家只要看见爷爷对着自己傻笑，程柒就知道，这老家伙，准是又逮着曹玉玲给自己做吃的了，只是不曾想，十几年前的食物他竟还记得。

“小柒辛苦，考100分，辛苦，要吃大饼！要加肉！吃得饱饱上学校！”爷爷咧着笑坐在餐桌边，曹玉玲给他把碗筷递过去。

他接过，一手竖起大拇指，像是哄小孩：“小柒厉害！第一名！”

程柒听着爷爷的话哭笑不得，感情老人家这是把自己当作小学生呢，那时候她经常考班里第一，又对咸菜肉沫饼爱而不得，只有拿到第一名的时候，爸爸才会奖励她一只。

然而现在，咸菜饼早已退出大众餐桌，美味珍馐代替了粗茶淡饭，爷爷记忆中，程柒依旧还是那个揣着满分试卷欢喜蹦回家，对着爸爸大喊：“看！我又是100分！”的小女孩。

无奈又感动，一只大饼很快吃完，往碗里添了饭，程柒给爷爷夹了块炖得软烂的鹅肉，又听他愉悦的一句：“小柒孝顺爷爷！爷爷有福气！”

程柒与爸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浓浓的无奈与好笑。

“爷爷他知道我妈回来了的事儿吗？”

程中海刨了口饭，回她：“我没跟他讲，再说了，你爷爷年纪大了，早就记不得她了，我也没必要再跟他说，开开心心过完后面的日子就足够了。”

“嗯。”程柒赞同地点头，看一眼吃得欢的爷爷，弯了弯唇：“我也是这么个想法。”

那女人的存在只会给他们家增添烦恼，没必要给爷爷讲，就让他开开心心，走过生命力最后这一段日子。

有孙女，有儿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