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阵营立场(2/4)

李徽摇头道:“王府君却也不必说这种话。若非府君相问,且要下官如实回答,下官也并不会说出这些心里话。倘若府君听着觉得刺耳,觉得不能苟同,便当下官喝了酒胡言乱语便是。”

王牧之摆手道:“不不不,你能和本官说出心里话,我是很高兴的。本官也并无责怪之意,相反,本官心里甚为震撼。你年纪轻轻,能有如此见识,殊为不易。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敢于直面艰险,这份勇气便是许多人都不没有的。我大晋风气颓靡,其实缺的便是你这样的一份锐利之气。”

李徽躬身道:“下官不知天高地厚,王府君雅量能容,下官甚为感激。”

王牧之微笑点头,喝了口茶,话锋一转,忽然道:“李徽,你适才说的那些话,我听着似乎耳熟。我大晋有位大人物说过类似之言,看起来,你和他倒是有相同的志趣。若是你们相识,或许可成为忘年之交。”

李徽笑道:“这只是下官不知高低对错的狂言罢了,却不知哪位大人物也是这么认为的。”

王牧之微笑道:“桓温,桓大司马,你认识他么?”

李徽愕然道:“桓大司马?天下谁人不知?但我这种身份之人,又怎会与他相识?”

王牧之微微一笑道:“你既知道他,便该知道他说过的话。他曾说:大丈夫倘不能流芳千古,何妨遗臭万年。还说:碌碌无为者,譬如走尸,虽活万年而犹死也。瞧瞧,你们说的话岂不是一个意思?”

李徽皱眉道:“王府君,这话可不能乱说。其一,我岂能同桓大司马的言论相比较?桓大司马乃当世英雄,乃是下官仰望的在云端之上的存在,岂能相比较?再者,桓大司马说的话下官其实不敢苟同。他说的话,和我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王牧之笑道:“哦?你对他的话不敢苟同?何妨说来听听。”

李徽道:“遗臭万年倒也不必了,流芳千古倒是可以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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