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艺术家 292 畅所欲言(2/5)

    话语说出口之后,黎文贞很快就意识到,其实电影根本就不需要探讨“性别在社会结构里扮演的角色”,因为导演已经不动声色地将性别、经济、权力等等标签融入角色里,然后借助一场雪崩对婚姻关系对情侣关系的冲击,进而引发观众的思考。

    也就是说,电影不需要如同说教一般反反复复强调性别,自然而然就能够在观众的脑海里埋下一枚思考的种子。

    高!实在是高!

    难怪曾远文刚刚询问陆潜那个问题的时候,陆潜没有给予回答,因为正确答案是,电影的确在讨论这件事,但电影真正的高明之处就在于,陆潜不会在电影里直接露骨地讨论,而是将讨论空间留给观众。

    想到这里,黎文贞就抬起头看向陆潜,提出了一个疑问,“导演,所以陶丽才会两次在朋友面前扮演受害者吗?”

    “但我的问题就在于,我本来就是受害者了,为什么还要表演?”

    “游客”剧本最巧妙也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马文和陶丽夫妻的事情,因为性别以及社会地位的错位而失去了内部解决的机会,于是就展示在充当公众的朋友面前,第一次只是让马文有些尴尬,但第二次却让倾听整个事故的情侣也发生争吵——

    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会怎么做?

    更进一步地,再将相同的问题抛给观众,正在欣赏这部电影的观众们,又会如何选择?是否有人敢于说真话,还是有人会像马文一样嘴巴上不断强调自己肯定不会却心怀鬼胎地不确定自己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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