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贰拾玖(2/4)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气压谁受的住啊,他一瞟四周,好家伙评事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他坐的久了腿都快麻了,刚一起神,身边幽幽一声“你去哪”给他吓一跳,“哐当”一声又按照原本的姿势原封不动坐了回去。

“我出去院里溜达溜达,腿坐麻了。”长金泽说,“你这大早上的谁惹你了?”

晁珩看长金泽一脸真挚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不是骗人的样子,没多说,提笔在案牍上圈出各大嫌疑人犯的名字。

长金泽看他又不说话,也没多问,谁知刚跨一脚就听到晁珩说陈镜娇找他有事。

长金泽眉一挑,嚯,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临走前看到晁珩手中案牍上被圈了一堆的名字,心中默默替人祈祷,太惨了,本来这些人不用被审讯的,结果不巧晁阎王今天不高兴。

长金泽耸耸肩,陈镜娇在晁珩心中的地位还真不小,真不容易。

房中的阎王今日拿笔姿势有点靠近笔尖,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怎么没有过有事要跟我说这情况呢?

晁珩心里嘀咕,完全没想到自己现在有多幼稚。

案牍上的人名又被圈了一个。

长金泽没去茶肆,出了门那脚就拐了个弯儿冲着街边铺子去了。事实证明他没去也是对的,陈镜娇那边今日还真有事抽不出身。

茶肆来了个陈镜娇应当是最熟悉不过的人,虽然陈镜娇差点没认出来。

身着粗劣衣裳的妇女发间夹杂着数根白发,明明四十来岁的年纪,蜡黄的脸苍老的像五十多。

陈镜娇以为请错人了,回头跟观澜对视却得到了后者眼神中的肯定。

这人就是她的乳母。

陈镜娇记得在书中写的,原身嚣张跋扈,身边的仆从也大多蛮横傲气些,俗称背靠大树好乘凉,仆从们没少给别家下人脸色看,也没少给她树敌。

这其中最高傲的当属她贴身奴婢几人,包括这乳母。

应当意气风发的样子,再不济也是穿的跟普通仆人一样,但绝不是如此灰头土脸而苍老。

陈镜娇暗中攥紧了拳头,怎么,她这才离开陈家一年,还没算倒台呢,这就明着开始打她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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