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贰拾贰(2/3)

店家不知哪里去了,只剩个年轻男人大着舌头呜啦啦的说话,他环视四周也没见着自己要找的人,又不愿意同那醉酒男人搭话,只得在旁边站着。

“哟,这哪来的官老爷?”男人大瞪眼,用飘逸的步伐挪去晁珩面前,顺便打了个酒嗝。

晁珩:...

他是官,他是官,不能当众殴打百姓,更何况人家一没闹事二没打人三没杀人的。

略带洁癖的少卿大人忍了又忍,甚至醉酒男人围着他转了一圈,中途脚绊着脚一下摔在他身上,他也强忍住半抬的手,心想万一让陈镜娇见着不太好,那手僵在半空,抬了又放,最后还是扶了烂泥醉鬼一把。

醉鬼喝太多已经麻痹了痛觉,不然这胳膊上的手劲铁定嗷嗷直叫,现在只能等明日醒酒对着胳膊上的青仰天长啸了。

“这里掌柜呢?”

晁珩这句话足足问了三遍,醉鬼才明白他什么意思,遥指门外:“跟...跟买酒的漂亮小娘子出去了。”

抓到关键词的晁珩又问:“去哪了?”

醉鬼张着嘴呆滞的看他,缓慢的思考,最后一翻白眼睡过去了。

晁珩哪受过这气,牙根都快让自己咬肿了。

转念一想,这酒店掌柜怎么跟陈镜娇一起出去了,更何况酒鬼最后说那话意味深长的模样,好像真有点什么似的。

大理寺少卿脸一黑。多大的胆子啊,翘他的墙角。

越想越不对劲,如坐针毡,浑身不得劲,为了安抚自己平静下来,右手捏着左手拇指关节,瞥到酣睡的酒鬼,算计一下他什么时候能清醒点把事情经过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三秒后,大理寺少卿放弃了。

照这个醉法,得明早。

于是大理寺少卿继续转移注意力观察这酒肆。酒肆老旧,连木椅都是破了一角的,木刺大剌剌地敞着,好像在跟他说:你看我危险不?

这下好,关节也不捏了,一掀衣袍立马就要走人,他呆不住了,得回趟大理寺查查这酒肆谁开的,家住哪里是不是京城人,从前有无案底,这酒肆是越看越不对劲。

正犯职业病呢,身后一句“晁珩”唤的他差点一屁股又坐回凳子上。

晁珩转头,看到陈镜娇怀里捧着一坛酒惊讶的看他,身边的老头眯着眼也看他。

经历过断头甚至分|尸大场面的少卿大人,破天荒的不自在了一次。

“好巧,你也来买酒?”陈镜娇掀开后院的帘,她刚才同店家说了要找好些的酒,店家便让她去后院亲自挑,于是两个人带一个观澜就都在后院。

“他说你出去了。”晁珩指着瘫在一边的酒鬼没头没尾的解释。

陈镜娇只觉得有些好笑,这平白的酒鬼说她出去了,怎么就跟他有什么关系。

吃过的盐比两人吃过饭还多的老头浑浊的眼珠转了一圈,大体就明白事情缘由了,也没头没尾的说:“出去的那是我儿跟他媳妇。”

两边都没听懂的陈镜娇被蒙在鼓里,一脸疑惑。

老头干枯的手指动了动,指向后院:“酒坛子沉,你俩认识就让他帮你一起拿回去。”人精似的摸摸胡子,现在的年轻人真含蓄,这窗户纸还没捅破呢。

回去的路上,两人无言,气氛略有尴尬却都想缓解氛围。

“我做了...”

“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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