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妖怪的交易(1/2)

八岐大蛇宛如背信弃义的渣男一般将苦守源氏默默等他回心转意的糟糠妻(?)源赖光抛之脑后了一分钟,心中仅剩的良心还是让他忍痛拒绝了玉藻前的提议。他向来不爱欠别人人情,来去潇洒自由,从未产生过什么羁绊。八岐大蛇作为上古之神,拥有着远超他人所想的通天之力,别人辛辛苦苦一辈子的愿望在他做来不过是轻飘飘地挥挥袖子。他的性格倒不是真的咸鱼,而是因为在离开阴阳夹缝后,所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唾手可得,自然就没有什么是执着的。表现在外在就是这位祖宗极为佛系,“都行”“可以”“没关系”,给杯奶茶就能忽悠走。酒吞童子那几张薄薄的钞票都能换他一句承诺,更别说源家世世代代供奉他百年。事实上如果不是AFO半路截胡,那天他本该是在封印松动时被源赖光召唤出来。

八岐大蛇认真地想了想,据他所知,源赖光这几年没少被人截胡,虽然他嘴上坚持“都在计划之中”“哼,源氏定会让这些妖怪加倍奉还”,但谁知道这个复杂的人类会不会夜深人静时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多亏了这个时代互联网的发达,八岐大蛇本妖一目十行,看了不少书,自认为对于人类这个别致的小东西有了更深的了解。

他以前一直觉得源赖光作为源氏家主简直比妖怪还像妖怪,为了自己的野心可以不择手段,心硬如铁,好像什么都打不垮他。现在他才从书里知道,像源赖光这样的人实际上小时候受了很多苦,内心脆弱又敏感。人前傲慢冷硬,其实别人对他好一点就能打动他的内心,让他对着充满母亲味道的饭菜流泪。

八岐大蛇:我真没想到源赖光是这样的人,你们人类果然很复杂。

源赖光: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八岐大蛇虽然没什么责任心,答应人家的事却也不会食言,不然就会显得他老人家占人家小年轻便宜。再联想起会在被窝里默默流眼泪的源赖光,邪神深觉自己作为一个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也不至于骗一个小孩子。

哎,他真的牺牲太多了,回去一定要让源赖光学做奶茶。

玉藻前和酒吞童子还不知道八岐大蛇的打算,暂时也没打算细问,刚刚玉藻前的话也不过是想在八岐大蛇心中埋下一颗种子。至于这种子能不能活,会不会开花,还是要看这位邪神自己的选择。毕竟如今最要紧的是还是回到平安京,不然不要说是源赖光,就妖怪本身引起的骚动就足够引起□□烦。

妖刀将这次突击敌联盟的决定通过系统告诉了宇智波兄弟,作为同样被迫拉入另一个时空的受害者,宇智波兄弟最好也在当天一起行动。不然到时候他们拍拍屁股走了,这两兄弟不一定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呆多久。

就是不知道AFO发现的阵法能不能连接除了平安京之外的时代。

不过在联系时,妖刀的个性系统正巧因为金币太少而自动关闭。这让她只来得及匆匆告诉宇智波兄弟这个消息,没能听到对方的回答——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全靠个性穿越的妖刀感到有些方脏。

茨木则被酒吞安排去找镰鼬,大江山二把手走的兴高采烈——“挚友的安排我肯定完成的明明白白”。回来的时候却单手拎着镰鼬的领子,一副咬牙切齿要炖老鼠汤的架势让妖刀对幸运鼠哥求救的目光视而不见。

“哎呀茨木童子大人你不要生气呀,你追我,我可不就下意识地跑了嘛。”

“就是就是,绝对没有不想回去的意思。”

“就是就是,绝对不是因为这里有漂亮的小姐姐夸我可爱。”

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茨木童子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白发大妖本来就因为被这三只老师溜了一天而攒了满肚子怨气,现在更是被吵的青筋直跳。他冷笑一声,嘴角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你们是不是想被我烧死?”

“没有没有,鼠鼠这么可爱,怎么可以烧鼠鼠。”镰鼬兄弟眨眼,乖巧地露出弟弟毛茸茸的脑袋:“要不要撸鼠鼠,人类小姐姐说鼠鼠的毛可好撸了。”

茨木童子眼皮一跳,怒极反笑,俊美的面容硬是被他笑出来了阴恻恻的气场。要不是妖刀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茨木童子的手,镰鼬三兄弟今天真的要成为鬼火烧老鼠。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妖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眼神十分真诚:“以后打架还是要鼠哥上的。”

幸运鼠哥眼巴巴地看着妖刀握住了茨木的手,茨木并没有甩开,还垂下眼看着她,睫毛微动,两人无声对视了几秒。然后一向我行我素的茨木童子竟然真的听了妖刀的话,不满地冷哼一声便转身上楼。

被遗忘的镰鼬二弟揉着三弟的脸,对大哥道:“大哥!快打三弟一巴掌!让他看看是不是真的!天啊!我就知道大江山和妖狐之森是绝配!”

“是的,是真的!”大哥开心地宛如一个多动症患者:“弟弟,我们搞到真的了!”

镰鼬三兄弟,大江山与妖狐之森的CP粉。

对没错,他们粉的是整整两个阵营,甚至包括玉藻前与酒吞的邪教。大哥亲切地将其称之为“大佬CP”,因此每天都惨遭两位大佬唯粉毒打,跑的越来越快。

妖刀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盘,三步并作两步地追着茨木上了楼。她能看出茨木童子不大高兴。想来也是,他一个大妖怪被那三兄弟溜了大半天,心里窝火不说,还不能打,确实有些憋屈。作为从小长大的发小,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茨木受这委屈,这太不够义气了。

黑发少女从房门口探出一个脑袋,眨了眨眼道:“我能进来吗?”

说完不等茨木回答就闪身进了屋,动作娴熟地将门关好。

茨木童子单手撑着下巴,无语地看着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他赤脚盘腿坐在床上,眼皮一跳,“……你问这个有意义吗?”

“没有。”妖刀坐在了他旁边的床沿,回答地理直气壮:“我就象征性地问问,你象征性地听听。”

“你真是……唔。”茨木童子的后半句话被充满奶香与甜味的松软蛋糕堵在口中,他瞪着一双圆润的鹿眼,盈盈的仿佛会说话。在面对身边人时,茨木的那双眼就总是这样水润灵动,明明是个妖怪,眼睛却清澈的不可思议。他三两下将口中的蛋糕吞下,刚想说话,便又被妖刀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口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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