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妖怪的对家（2/5）

而在千里之外的秘密基地中，黑雾听着八岐大蛇外放的采访视频忍不住满脑门青筋。敌联盟二把手此刻十分想把他的手机一把扣在桌上，愤怒地大喊一声：“别看了！公开处刑有意思吗？”

然而他不敢，他只能怂而礼貌地对着大佬露出一个营业性微笑：“八岐大人，您到底是看电视还是看手机？”

八岐大蛇喝了口奶茶，慢吞吞道：“都看。”

黑雾：“……您看的过来吗？不然我帮您把电视关上？”

“不行。”邪神大人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面色不虞地蹙着眉头，似乎对于对方擅自质疑自己决定这件事感到不满，清秀俊美的脸上乌云密布，灿金色的瞳孔眯成危险的竖形。黑雾看到八岐大蛇这副山雨欲来的模样，心里半点吐槽的想法都没能剩下，只得恭恭敬敬地在原地站好，顺从地等待大佬的发落。

“我在观察人类。”

黑雾看着大佬严肃认真的表情，又看看电视机上循环播放着十年前才会流行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沙雕剧本，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哪怕黑雾跟随AFO多年，天天都在做反人类的业务，他对于自己“人类”这个认知却还是很明确的——起码和眼前这个大佬比，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种族。黑雾麻麻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股种族使命感，仿佛整个人类的清白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我们人类不是这样，这都是假的。”

八岐大蛇无言的看了看他，对方那双灿金色的眼眸看的黑雾浑身冒冷汗。过了几秒邪神大佬才默默垂下眼，长长的眼睫遮住他危险的竖瞳，在白皙的皮肤上打上一圈半圆形的小小阴影：“那我出去了。”

——你半个小时前就是这样么说的，然后出去五分钟买了个奶茶就又回来了。

黑雾在心中默默腹诽，脸上却还是专业地挂着营业式笑容：“好的，您去哪，我给您安排好？”

八岐大蛇想了想，缓缓道：“人多的地方吧。”

既然要观察人类，还是在人类最聚集的地方比较方便。哪像这里，出门随便转一圈，走十几米才能看到一个人影子，完全和他观察人类的想法背道而驰。

然而黑雾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