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2/4)

见江次头一回眼神凶悍的朝他一瞪,他怯怯把话吞回肚子里,重新措词:“我是说没多大事,哥,我跟你去看医生,但你别着急。”

江次转头继续给了他一记眼刀,但柔和了不点。还没走出几步,景丛就蓦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

景丛指了指左边的巷子口,说:“花,水泥台上……”

“在这儿等我,别给我乱动!”江次命令着他。

再回来时江次手里拿着那几束玫瑰和小雏菊,塞给了景丛。

两人到门口的小区诊所看了看,坐诊的老医生看完拿下眼镜,掀起眼皮睨了一眼江次,“你打的?”

“啊……”江次被这一问问得只差满头大汗,他张了张嘴想辩解,竟然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不是的医生,他是我哥,带我来的。”景丛率先说道。

“哦——我是看这打得这么狠,却能把握得刚刚好,看起来像老手,”老医生开了药递给小护士,“刚刚检查了一下,没伤到里头,开点外用药就好了。”

江次问道:“您真的确定没事吗?我看着挺吓人的,刚刚他不是在里面疼得……”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老医生接着横他一眼,“人又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被打了能不疼么?”

江次噤声了,连忙道了声谢,拿完药扶着景丛出了诊所门。他眼神关切的想问问景丛觉得怎么样,一低头看见人正忍不住似的偷偷抿着嘴笑。

“景丛,你完了!”江次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恶声恶气说道。

景丛瞬间收敛,他轻轻咬住下唇,抬眼看向江次。江次装作视而不见,他也说不上来这会儿到底什么心情,有点缥缈,有点安心,又甚至有点劫后余生的发蒙。

“回家再说。”

回到家后,进了屋,江次把空调热风打开,将景丛手里的花先放在了桌子上,便让他脱了上衣躺床上去了。他拿过药膏,仔仔细细帮人上着药。

景丛时不时没忍住哼哼几声,江次这会儿贴近看着他腰腹上那一堆刺眼的渗血的青青紫紫,用棉棒擦过一角一落。

前一阵景丛身上的旧伤才慢慢消退了,这会儿又添了个这么严重的。

他心疼不已。

“是陈老三吗?”江次说,“那个语音通话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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