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恐怖的力量(2/5)

顾舟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手指不自觉地碰在一起搓了搓,他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明明他的皮肤看起来和从前别无二致,可是他却总觉得皮肤的触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尤其是捏碎咖啡杯的时候。

咖啡杯碎片锋利的边缘明明已经贴在了他的指腹上,但他的手上除了有轻微的压痕之外,竟然没有任何伤口。

那些锋利的碎瓷片在碰到他指腹皮肤的一瞬间,就像一个掉在光滑冰面上的圆球一样,飞快地滑了出去。

而他的皮肤也像是会抖动的水波,,通过极其微小的颤动,自动避开了伤害。

之前的那些画面,反常地在顾舟的脑海里进行着慢动作播放,就像可以将一秒的画面延长为几百帧的慢速幻灯片。

顾舟终于意识到,他身上的变化绝对不仅仅是动脉血压和脉搏强度这两点。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上还有这种变化,他是绝对不会在外面表现出来的。

可是偏偏那位林警官提到了他最痛恨的东西。

猥亵儿童。

光是想想这个令人不齿的词汇,他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感到恶心反胃。

这种反应已经在他身上持续了很多年,尽管多年前他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那种拼命逃离时恐惧与绝望交织的感觉,以及后来的有口难辩、孤立无援,都让顾舟无法释怀。

可是没有父母的孤儿能向谁求助呢?

那可是福利院的资助人,有钱有势的上流人士。

顾舟的脑海里闪过一张斯文的、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的脸。

一个把道貌岸然和衣冠禽兽诠释得淋漓尽致的败类。

比起被这样一个人用隐晦而下流的目光看着,被他叫到隐蔽处说一些根本不应该让孩子听到的话,顾舟当然宁可选择自力更生。

尽管那时候他只有十二岁。

所以顾舟对待这档子事,说是深恶痛绝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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