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小郎君,你好坏(3/4)

她在烛火里笑得百媚横生,令沈议潮浑身难耐。

他闭上眼,在心里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刚念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股烟草香忽然浓烈。

寒烟凉挨着沈议潮坐下。

染着丹蔻的纤纤玉手,暧昧地搭上他的肩膀。

她执起他的手,与他共握着黄铜小剪,剪短跳跃的烛芯。

她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沈议潮的耳廓,“小郎君不肯与我说故事,无妨。今夜与你共剪西窗烛,我已心满意足。”

她歪头,脸颊靠在他的肩上,宛如依恋。

故国如梦,遥不可及。

亲近这故国来的男子,也算聊作慰藉。

沈议潮身体紧绷,犹如弓弦。

少女身娇体软,这么倚靠在他的肩头,令他坐立难安,像是屁股长了疮——啊呸,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声音滚了滚,低沉而喑哑:“我几时能下山?”

少女娇弱:“小郎君,我好孤单,再多陪陪我吧。”

一夜东风,吹散星辰。

次日,千秋雪客栈。

南宝衣昨夜睡得晚,醒来时发现萧弈查赈灾银去了,不在屋里。

她自个儿梳洗打扮妥当,研究了一会儿灌县舆图,决定午后去江边月老庙转转。

她摇着团扇下楼,看见程德语和南胭在大堂争执。

她问掌柜的要了一桌菜,边吃边看。

南胭哭哭啼啼的,抱怨程德语不去剿匪,就是不疼她。

程德语则骂她不懂事,称剿匪绝非儿戏,不可能随便调动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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