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砸门(1/1)

“对不起……呜,对不起。”莫莫抽泣声音,在午夜安静的房间内,听起来甚是惊悚。

陈修虽有一个怜香惜玉之心,面对这种明显被人给陷害的戏码,居然还是为了一个他生命里称得上过客的人……就算他是未来成为神仙的天选之人,此刻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也有悲愤欲绝。

“行了,别哭了,怎么会是你,你还在干那行么?你家人知道你这样吗?出来外面不保护好自己就算了,还连累了我!你上辈子真的!”

陈修骂着骂着,就见那女人哭得忘我了,连自己身份被子滑下来都不知道,看见这一幕,陈修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不去看,声音却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

“行了行了,对不起,我只是看不下去,我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这样,我不说了不说了。”陈修走过去,把床头柜那包纸拿起来,递到莫莫面前,一边替她抽纸,一边给她擦眼泪。

哭得跟个小孩一样,还得人哄,陈修无奈的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的给姑娘递纸,擦眼泪,还帮她把被子拉好,就差手把手帮她穿衣服了。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们想想办法出去吧,天都要亮了。”陈修累了,直接就起身,大咧咧躺在了床上,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不要怪我。”莫莫哭得稀里哗啦,什么是胡言乱语什么是真心话根本就是混在一起的,陈修听见她,这对什么不要怪她的这样的话,并没觉得哪有什么不对劲的。

再说了她本来就挺对不起陈修的,充分利用了陈修的善良,把他骗来这个地方,还妄图非礼陈修,天地良心啊!

陈修扳过莫莫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道:“行了,你别一天觉得内疚啥的,你告诉我,谁指使你的。”

“……”莫莫不敢直视陈修的眼睛,低着头,眼神充斥着不知该往哪里聚焦的慌张,她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就一直给陈修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要原谅我,对不起……我真的……”

现在陈修对自己的耐心,有了新的认知,他的耐心只针对女性,但是并不包括胡言乱语,得像个老年痴呆的女性。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给我提供,有用的线索,我要知道是谁这么害的我,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你被什么人威胁了,你说啊!”

莫莫拼命往被窝里面缩,陈修就不给她缩进去,强行的按着她,道:“你这样是在害我,知道吗?你知道再耽搁下去,外面的门一开,会发生什么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哪里得罪你了!”脾气上来就是控制不住,声音也越来越大。

此时房间里的陈修,说对了一半,这酒店的门一打开,真的就有事发生了。就在这时,陈修着急的吼声,在酒店的房间外面,能听得一清二楚。

房间门外,悄悄的贴上了一群记者,他们向互相的同事招手,示意同事,拿着收音话筒靠近房间的门。

“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这两天热度,一直很高的抓逃犯的那个医生?他怎么吼这么大声?”一男子贴在房间门上,悄声道。

另外一个男的也压着声音:“我看他的视频就知道,他这个人肯定有暴力倾向,这回能搞到这一手的消息,肯定劲爆。”

“真的和哪些消息一样,他是不是上了人家姑娘不负责,那女的是三江饭店坐台的,据说还怀……”

拿着收音话筒的人低声呵斥:“少说点,就算我们是娱乐记者,我们也不能报道没有根据的东西,可以加料,但是不能凭空。”

这里人在房间门口说着,结果又赶来了一场同行,同行看同行,越看越不爽。

而此时,房间里的情况也不妙,莫莫一直在哭,陈修问什么也不说,就知道道歉,哭得陈修想当场拿头把门撞开。

陈修生无可恋的又从床上坐起来,看见了床头柜那里有一个超大的木头的烟灰缸,他突然起身,走过去,拿起那个烟灰缸在手上掂量掂量,重量差不多了。

随后陈修转身道:“你别哭了,我们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我试试这个东西能不能砸开。”

那莫莫一抽一抽的开始缩进被窝里,终于肯把衣服穿起来了。

“等下……”莫莫看着陈修的背影,光着脚下床,抓住他的手,急切的看着陈修,不要出去,这四个字如鲠在喉,她该说的,但是这个房间里有窃听,有监控,不能说也不敢说,所以最后说出来的是把陈修推入漩涡的话:“我跟你一起弄。”

陈修并不知道门外面已经有十多架摄像机等着他了,像个二傻子似的,拍拍胸脯笑道:“哈哈,还算你懂事,帮哥把门砸开,出去了我带你快活去~”

能出去了就是好事,反正这个女人就在他跟前,也做不出什么陷害他的事来,也就放心了。

砰!砰!这门被坚硬的木质烟灰缸砸得松了好多,外面守着的娱乐记者朋友们听得心也慌,不自觉的就向后退了好几步。

“来,我数一二三,你跟我一起使劲儿。”咋了几次,陈修发现两个人没有默契,劲儿使不到一块去,就和她从新调整了手势。

“好了,这回欧了,来吧,加油!一,二,三!”

三,脱口而出,两个成年人合力,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这防范措施做得相当防盗的门锁给砸坏了。

铁的门把手掉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陈修笑着看这终于被他给破坏掉的门,终于可以出去了。

房间门一开,提前起床几个小时来蹲点的娱乐记者们,注视着这门锁直接被打烂以后,里面出来的陈修和莫莫。

陈修愣在了原地,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着,就跟打机关枪似的,让他周身都陷入了一种糟糕的预感里。

两场人都是受惊的状态,陈修惊的是对外面这群人的来历还有目的都不明确,对面的娱乐记者,惊的是,他们两个为什么不开门出来,而是选择把门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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