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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乐之,”他声音凉飕飕的,“你看看你需要上药的地方。”

他这么一说,她才感觉到从左肩一直到右腰都火辣辣的。

转过身背对着他,花乐之拉开领口看了一眼,被一片青紫的肌肤吓到了。

“怎、怎么会这样?”她转过身,眼神很无辜。

傅远洲:“……”

“花乐之,”他举了举手里的碘伏,“我给你上药,还是去医院让花安之给你上药,你自己选。”

去医院是不可能去医院的,让花安之看到她伤成这样,非得炸了不可,花安之知道了,花平之和花喜之肯定也会知道。

回了家,她怎么跟哥哥们解释自己的伤?

“我、我自己上药。”花乐之盯着傅远洲手里的碘伏。

傅远洲知道她上学时常有受伤,都是花安之给她上药的,小女友见得多了,应该自己也会。他仔细地把领口出露出来的肌肤擦拭好,这才把碘伏棉签给她,摸了摸她的头,走出了卧室。

一出门,他的脸就阴沉下来。

不想惊动外公,他没让唐笙或者太保过来,而是给唐笙打了电话过去,安排他去查两件事。一件是花乐之就诊的精神科医生,虽然心理医生不会透露病人的情况,但也许会有漏洞。另外一件是花乐之九岁时受伤的时间和地点,尤其是要确定是不是在十月最后一天的云雁山。

唐笙一手接着电话,一手在纸上飞快地记着,笔尖抖了抖,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十月最后一天的云雁山,那是先生当年出事的时间和地点。

果花小姐也是在那天受的伤,又是刚好伤在头上,那当初救了生的……还是孟雨灵吗?

万一当初是花小姐救的生,孟雨灵和孟宇杰岂不是在先生这里假冒了十二年的救命恩人?

挂了电话,傅远洲回了花乐之的卧室,她已经上好了药,换了新的睡裙。

看到傅远洲进来,她眸光闪了闪,有点不敢看他。

刚才看到凶手她太过激动,似乎说了很多奇怪的话,虽然他认为那是她自己说过的噩梦,但也不知道他到底起疑了没有?

修长的手指解开纽扣,傅远洲把纯黑色的西装脱下来,扔到一边。

白皙的指尖捏着衬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喉结,又去解第二颗,第三颗。

“、!”花乐之傻眼了,虽然她眼馋傅大模特的身体很久了,但现在这气氛很不对劲呀!

她抬手捂住了眼睛,生恐自己受不住诱惑,“傅远洲,你要做什么?”

傅远洲嗤笑一声,“花乐之,你把我弄伤了。”

花乐之:“……?”

“花乐之,睁开眼,看看你干的好事。”傅远洲声音幽凉。

花乐之张开一点指缝,从缝隙间看了过去。

男人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左边的锁骨上,赤红一片,本是冷白的肌肤,现在却渗着血丝。

“呀!”花乐之惊叫一声,扑到他面前,拉开衬衣前襟,一片瘀伤触目惊心。

“对、对不起……”心里很清楚这是因为她强行追尾前车而被安全带勒出的伤,花乐之又愧疚又心疼,眼睛里瞬间就起了一层水雾。

“别哭了,”男人叹了口气,手指按在她的头上,轻轻揉着,“已经哭得头疼了,再哭可怎么办?”

花乐之努力把泪水憋了回去,眼尾发红,喃喃道:“傅远洲,对不起。”

“别光认错了,给我上药,嗯?”

“你自己……上药,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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