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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洲嘴角一抽:“外公,你都瞧过多少回了?”小女友常常往庄园跑,跟外公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

程老爷子怒道:“那能一样吗?之前那是花家小丫头,现在那是我外孙媳妇!”

花乐之抿着唇偷偷笑,提议去庄园聚餐,三位哥哥都同意了。

她想吃火锅,傅远洲打电话让厨房提前准备,几个人一到,火锅就摆上桌了。

花乐之很照顾自己的男朋友,“花喜之,你那个沾了辣的不许到清汤这边涮!”

花喜之无奈:“行,知道了。”主要是平安喜乐都吃辣,猛然遇到个不吃辣的,他总是不习惯。

傅远洲黑眸含笑,看着小女友涮了羊肉卷夹到他的碗里,还不忘叮嘱:“这个羊肉卷很薄,一烫就熟,煮太久反而老了不好吃。”

傅远洲任由小女友照顾自己,火锅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看起来温柔多情。

程老爷子中微涩,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的外孙会孤独终老,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灵秀纯净的花家小丫头。

他本来还担自己走了之后,外孙会孤独地活在这个世上,可现在看看花乐之,再看看她的三个哥哥,程老爷子彻底安了。

程老爷子里高兴,也不讲究食不言了,一家人边吃边聊。

花乐之刚刚拐到男朋友,特别兴奋,小嘴叭叭叭的,还时不时跟花喜之绊几句。

她照顾傅远洲,花安之就照顾她。他把眼镜摘了放到一边,看妹妹碗里空了就给她夹上她喜欢的菜。

花平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燕城商圈的。

因为是庆祝画展成功和花乐之的作品一鸣惊人,大家还喝了点酒。

花乐之喝得有些晕乎了,她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刚刚拐到手的男朋友,也舍不得三个哥哥,干脆拉着他们,不让他们走。

花安之恨不得把妹妹打包带走,但她一手拉着傅远洲,一手拉着花平之,死活不松手。

花平之也无奈,不管他在公司里多威严,也绝对舍不得掰开妹妹的手指头。

花喜之从来都是顺着她的意,“不走就不走呗,多大点事,反正咱们三个都喝了酒,回家还得让太保们送,反正都是麻烦人家,就住下也一样的。”

傅远洲挽留:“就住下吧,客房都是现成的。”

程老爷子笑眯眯的,“我这里难得热闹,就留下吧。花平之陪陪我这个老头子,再跟我说说燕城的,年没回来,我都有些陌生了。”

程老爷子发话,三个兄弟只能留下了。

花平之陪着程老爷子在书房闲聊,听程老爷子传授一些商场经验,花安之和花喜之在庄园里转了转。

傅远洲则陪着花乐之去休息,顺便吩咐客房里给三位哥哥都准备好全新的换洗衣物。

花乐之开得过了头,路都不肯好好走,在楼梯上蹦来跳去。

她平时就爱这样,今天喝了酒明显不太稳当,傅远洲牢牢握着她的手,时刻盯着她的脚下。

“傅远洲是我的男朋友了!”花乐之笑得眉眼弯弯,她蹦上一级台阶,结果脚下一软,没站稳。

傅远洲早就防备着,一把她抱在怀里,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小心摔着,小时候吃了那么大的亏,怎么就没长教训。”

花乐之咕咕唧唧地笑着,“小时候摔跤……好像不可怕呀,不过我满头是血,妈妈抱着我的时候吓坏了,她、她哭着说,让我好好活下去。”

……妈妈?

傅远洲脚步一顿。

她受伤是十一岁,那个时候她的妈妈已经过世两年了。

到底是哪段记忆出了偏差?是她偶尔口误说错了抱着她的人,还是她受伤的时间有问题?

傅远洲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还有谁在身边?”

花乐之想了想:“没别人,好像爸爸抱着我去医院了,三个哥哥后来才到的。”

……又变成爸爸了?

傅远洲揽着她,“花乐之,你九岁到十一岁是生了什么病?”

花乐之纤长的睫毛茫然地眨了眨,“就是……病了呀。”

傅远洲没再追问。

父母的过世确实会让有些孩子无法接受,但因此而大病两年,似乎有些太严重了。

他不由得想起在她的储藏室看到的照片,小姑娘形如枯槁,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神空茫似乎无法聚焦。

那绝对不是仅仅撞伤了头部应该有的状态。

而她的病案全都毁了,到底是花安之无意还是蓄意?

中疑窦丛生,傅远洲一刻都等不得,让花乐之进了卫生间洗脸,他给唐笙发了信息,让他去找出花乐之九岁到十一岁期间就医医院的全部医生,挨个去问当年的情况。

就算病案毁了,也许还有医生记得当年的。

作者有话要说:花苓苓:舍不得男朋友,也舍不得哥哥们,干脆住一起吧!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