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32(2/4)

认识了夏菲菲,花乐之很是开心。

下午本该去庄园练习智商测试,顺便再合同签了,不过傅远洲一直联系。

花乐之想起他接的电,好像是谁在机场晕倒了,既然他要跑去照看,那应该是朋友。

朋友病了,他时间,很正常。

第天,花乐之等到傅远洲的联系,主动发了信息过去。

傅远洲一直回。

花乐之有点不开心,直接打电。

傅远洲接了:“花乐之。”

花乐之气鼓鼓地问:“傅叔叔,你不回我的信息,是要跟我分吗?”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傅远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

花乐之的气消了,“傅叔叔,我能过去找你吗?”

“花乐之,今天……别过来了。”

“为什么?”花乐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你、你金屋藏娇啦?”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花乐之的机压在耳朵,一声浅浅的笑,就像是男人紧贴着的耳朵发出的。

低沉,又点沙哑。

像是大提琴。

花乐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耳朵。

“花乐之,有金屋藏娇。”男人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我住的地方,除了你,就有别的人来过。”

“那、那你干嘛不让我过去?”花乐之疑惑不解。

“我不舒服,”那边传来轻声的咳嗽,“不想传染你。”

“……傅叔叔你病了!”花乐之急了,“我就过来!”

傅远洲放下机,捏了捏眉心。

真是报应不爽,他些天刚刚装病骗过,结果就真的病了。

不该让过来的,他并不想害生病,哪怕有一丝传染的可能性,也该让离得远远的。

他明明能够在电里装出若其事的。

他从小接受的教导是——哪怕再痛,脸也要风轻云淡。

可是,他……已经十四小时见到了。

他不该样。

但是,他记得很清楚,亲口说过——

病人,是有特权的。

……

花乐之轻车熟路,连导航都不用开。

傅远洲住的地方本就是城郊,车少人少,一路顺利,很快就到了。

黑铁大门敞开,门口有太保守着,花乐之驱直入,车子一停,小跑着进了主屋。

一直跑到三楼,脚步声在楼梯、走廊里回响。

站在傅远洲的卧室,喘了口气,轻轻地敲了敲门:“傅叔叔,我能进来吗?”

“嗯。”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板,变得有些模糊。

听在花乐之的耳朵里,更多了几分有气力的虚弱。

推开木门,男人的卧室出现在花乐之面。

还是第一次来到傅远洲的卧室。

果然像他说的,他喜欢黑色,连床铺的柔滑似水的床单,都是黑色的,隐约能看到华丽的暗纹。

男人半靠在床头,身搭着薄被。

他的皮肤本来是冷白色,此时却多了一点不正常的红。

纯黑色的眼睛里,也带了淡淡血丝。

“傅叔叔!”花乐之轻喊一声,快步走到他的床,伸摸了摸他的额头,“呀,发烧了!”

掌心的热度明显,花乐之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温差好大!傅叔叔,你得去医院呀!”

傅远洲轻轻摇头。

他要是真的去了医院,动静未免太大,估计很多人都会吓到,准连外公都得过来。

“又不肯去医院,次是,次也是。”轻声地嗔怪着,从他床头拿了杯子,接了一杯温热的水,“那好吧,傅叔叔,你先吃药,现在是中午,要是到晚饭的时候你还退烧,就必须去医院。”

等傅远洲开口,强调:“得商量!”

傅远洲倒不是真的排斥吃药,主要次他是装病,根本就有吃药的必要。小姑娘给他带的退烧药,他收到自己的柜子里了。

刚想告诉,就见花乐之进了他的卫生间。

哗啦哗啦的水声传来,是认真洗的动静。

洗过,抠了两颗药,托在白生生的掌心,递到他的面。

“傅叔叔,你不肯去医院,至少也得吃药的。”

的掌比他的要小很多,白嫩嫩的,捏起来软乎乎的。

对,他捏过。

傅远洲从掌心拈起一颗药,塞到嘴里,花乐之眼疾快递了水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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