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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乐之急了,“傅叔叔!”这里可是警局,他这样说出来的话会做为证据,万一真的要鉴定他的那幅画,而他拿不出来,可就糟了!

傅远洲很想抱抱她,告诉她不会有。

可惜,这里是警局,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用言语来让她安心。

黑眸中闪过一丝冷戾,他慢条斯理地说:“我倒是很肯定自己那幅是真品,鉴定嘛,随时都可以始。”

“但是,以上亿元为目标的讹诈,我们是一定要起诉的。”他声音很轻,语气却非常坚定。

对于警员来说,如此巨大的金额,如果男子是出于有目的有计划的讹诈,那可就是重罪。在现行法律中,万到五万的讹诈金额,就已经算是数额特别巨大,一旦判定,那就是十年以上的刑罚。上亿元……简直不敢想象。

男子慌了,“我、我不要你们赔钱了!算我倒霉!”

他说着就想走,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警员怎么可能任由他离开,当场就把他拦住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有“热心市民”送来了视频证据。

那是小区里散步的人,当时刚刚下过雨,枝叶上带着雨滴,“热心市民”正好在拍照,结果“意外”地把男子也拍到了镜头里。

视频中,男子站在路边,不停地张望着,时不时还要到那个水洼处走一遍,似乎在丈量距离。

花乐之的车子驶入视线后,他躲在树后,那是小区里监控拍不到的死角,先是把画筒的盖子打,然后把画轴抽出来一些,盖子只虚虚地搭在画轴上。

等到花乐之的车子一到跟前,他就扑了上去,双手抱着画筒用力一甩,画轴就飞了出去,掉入了水洼。

有了这份视频,甚至都不需要傅远洲拿出真品画作,都可以断定,该男子是在碰瓷讹诈。

后续的情自然还很多,但花乐之已经没什么,从警局出来,她看看傅远洲,欲言又止。

傅远洲终于可以碰她了,握着她的胳膊,轻声问道:“别怕,我们花乐之不会有的。”

花乐之看看左右,什么也没说。

傅远洲知道她担心在这里说话会被人听到,拉着她进了自己的车。

唐笙很有眼力地把副驾驶的位置让给了花平之,另外派了个保镖去开着花平之的车。

到了车上,花乐之小声问道:“傅叔叔,我现在说什么都没了吧?”

傅远洲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放心,绝对保密。”

花乐之想了想,“傅叔叔,太保四和太保九……他们怎么刚好在我一前一后的位置?”

花平之也回过头,他早就怀疑了,只是在警局不方便问。虽然他不认识太保四和太保九,但那两份行车记录仪的视频实在是卡的角度太凑巧。

傅远洲倒也没有隐瞒,“我不放心你,特意派了太保四和太保九暗中保护。你去夏老那里上课,他们都是一前一后跟着你的。”

花乐之目瞪口呆,“我上课这么多次了,从来没发现他们。”

傅远洲笑:“他们每次都开不一样的车。一般是一个人远远地在你后面或者前面,走出一段距离,另外一个再加入。别说你了,那个讹诈你的人,他已经悄悄跟踪你好几天了,他也没发现。”如果发现花乐之有两个保镖守着,想必那个人也不敢这么轻率动手。

花平之神色一凛,“你说那个讹诈的人都跟踪苓苓好几天了?”

“对。”傅远洲颔首,“太保四早就告诉我了,所以,他今天要动手我也是提前知道的。不过因为他只是讹诈,对苓苓没有威胁,所以就想让他把情做出来,好抓个现行。”

花乐之:“所以,那个正好在小区里拍照的热心市民,也是傅叔叔安排的人?”

傅远洲笑:“是我安排的,既然要捉他,自然要证据确凿。”

小区里不止安排了一个人,各个角度都有人拍照,只是取了其中一份最清晰的来做证据。

至于太保四和太保九,在进小区之前就已经知道男子准备行动的位置,所以,卡了特别好的角度,让行车记录仪拍下当时的情况。

花平之沉思片刻,“远洲做对。抓现行好过躲避。”虽然有点吓到了妹妹,但让这件事发生,比提前避免要好很多,至少讹诈的男人就会落入法网。

花乐之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傅叔叔,他要讹诈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很有钱吗?可是,我并没有上亿元。”

花平之:“……”别说妹妹没有,平安喜乐四个加起来都没有。

一想到这里,他就很感激幸亏傅远洲提前知道了对方的诡计并且做了应对,不然,今天的恐怕无法善了。对方想必也是抱了让花氏倾家荡产的念头才设计了这一局。

傅远洲轻笑一声,“不是因为这个,他是被人雇佣的,在他的身后,还有黑手。放心,一个也跑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霸道傅叔叔:不知道最后倾家荡产的到底是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