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27(2/3)

他,生病了?

花乐之吓了一跳,连忙翻进他的朋友圈。

仔细一看,真的是个体温计!

电子的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39度。

39!

花乐之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起来,傅远洲的声音听来有几分沙哑,“花乐之?”

“傅叔叔!”花乐之急得在屋里打转,“你去医院了吗?”

傅远洲:“没有,去医院做什么?”

花乐之都结巴了,“你你你病了怎么能不去去去医院呢?!”

傅远洲:“没事,我一个人,习惯了。再说,都快好了。”

“39度哪有那么容易好!”花乐之都想求他了,“傅叔叔,你去医院吧,去吧,就上次那个乘风医院不是挺好的吗?对了,花安之也在那家医院,他虽然是外科,但也会看发烧感冒什么的,让花安之给你看!”

傅远洲:“不想去,一个人,懒得出门。”

花乐之:“……”

她还是头回知道,一个人生病了都不想去看。

不过想想也是,生病了本来就脆弱,孤独感更强烈也有可能。

“傅叔叔,”花乐之试探着说道:“让唐助理或者太保们陪你去吧。”

“唐笙出门办事去了,太保们……算了,他们都不敢跟我并排走一起。”傅远洲的声音有气无力,“花乐之,没事我挂了。”

手机已经挂断。

花乐之呆呆地盯着手机,半晌,突然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翻出什么退烧药感冒药之类的,开着车子冲出了院子。

……

傅远洲放下手机,唤来唐笙。

唐笙:“先生?”

傅远洲:“你出门去吧,去办事。”

唐笙:“先生让我去办什么事?”

傅远洲:“不管什么事,只要去出门就行。”

唐笙:“……?”

傅远洲:“对了,让厨房准备些精致的小点心,午餐要准备一半麻辣的菜,还有,打扫一间客房——”

他顿了一下,突然想到花乐之在花家给他准备的卧室,小姑娘把她的书房腾出来,还说是跟她和花喜之都在二楼。

“把三楼空着的那件布置成卧室,要铺上浅粉色、浅黄色或者浅绿色的床单。”

唐笙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这栋主屋一楼是餐厅客厅,二楼是给程老爷子留的,三楼是先生住的,除了卧室还有书房什么的,四楼是影音室健身房之类。

客房都坐落在离主屋有一段距离的二层小楼中。

简单地说,这栋主屋根本就没有客房。

除了程老爷子偶然住过,先生每年回来住一次之外,从来就没有第三个人能住进这栋主屋。

唐笙兴奋地搓了搓手指。

这栋主屋,是要迎来第三个主人了吗?

浅粉色或者浅绿色的床品,那显然是给女士准备的!

是谁?谁要成为庄园的女主人?

孟小姐?夏小姐?还是那位花小姐?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唐笙抬头,傅远洲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就去办!”唐笙转身就走。

兴奋地把先生的话都传达下去,唐笙搓了搓手,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该出门去办事。

诶?

唐笙傻眼了。

等等!为什么女主人要来,他就必须得出门?!

……

花乐之轻车熟路,很快开到了庄园。

不知为何有个保镖刚好在大门处,她一来立刻就把门给开了,甚至还给她敬了个礼,指了指里面示意她直接往里开。花乐之的车都没停,直接开到了主屋楼下。

她拎着退烧药感冒药下了车,远远看到了太保四。

他似乎是想要过来,不过被别的保镖拦住了,那人直接勒着他的肩膀,把他拖到一旁的屋子里去了。

“他们感情可真好,要是能跟傅远洲也这么亲密就好了。”花乐之心中暗道。

“花小姐,”另外一个保镖过来,笑眯眯地打招呼,“我是太保九。”

花乐之挥挥手,“你好,太保九,傅远洲在吗?”

太保九指了指主屋,“在呢,先生就在里面。”

“谢谢。”花乐之道了谢,转身进了主屋。

太保九挠了挠头,他可是专门请兄弟绊住了太保四那个家伙,就为了在花小姐面前露脸,也不知道花小姐到底有没有记住他?

花乐之进了主屋才想起来忘了问傅远洲住在几楼,毕竟他都烧到三十九度了,肯定是卧床不起。

没想到刚迈进屋,就看见傅远洲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袖口挽起露出线条紧致的小臂。即便是生病了,他依然坐得端正,脊背挺直,修长如玉的手指搭在大长腿上。

“傅叔叔!”花乐之唤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拿起他身边的薄毯盖在他身上,“你都生病了,怎么不在床上老实躺着?!还坐在这里吹风!”

傅远洲:“……”

那个薄毯是他故意拿来装样子的,只是盖了一会儿实在太热,就给掀了。没想到小姑娘一来,又给他盖了个严严实实。

她犹不满足,动手把他挽起的袖口给撸了下来,袖扣系了个整整齐齐。

小姑娘眉尖紧蹙,白软软的脸颊鼓了起来,有点生气地嗔怪着。

傅远洲没有掀开薄毯,任由她把自己裹了个结实。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种生气着急的样子,他觉得很舒服。

“傅叔叔,我陪你去医院吧。”花乐之把他裹成了粽子。

傅远洲摇头,“不用,我已经好了。”

花乐之:“高烧三十九度,哪里有那么容易好的?傅叔叔,你不会是怕打针吧?”

傅远洲顿了一下,“……还真是有点怕呢。”

花乐之:“打针也不可怕的,你眼睛一闭,心一横,再睁开就已经扎好了。实在不行让花安之给你扎,我生病了都是他帮我扎针,一点儿都不疼的。”

傅远洲笑了一声,他倒是没想到把花安之弄到乘风健康私立医院去,还有这种福利——享受到花安之亲手扎的针。

见他不置可否,花乐之急了,“那、那你要是实在不想去,就先吃退烧药。等到晚饭的时候如果没能退烧,就必须去医院。”

在她进门的时候傅远洲就看到她手里拎着的袋子了,果然,里面是给他带的药。

“花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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