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深陷不轨与背叛(1/2)

李嘉培电话令珠,当头即问,“陈毅坚去了哪里?”

“这话问得好没有道理,我怎会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不知道谁知道,”嘉培述说事实,“你二人总腻在一起,似连体婴。”

令珠这些日子正同毅坚斗气,嘉培这话可撞到枪口上,只听到令珠在那头嚷,“连体婴?谁与谁连体婴?”

嘉培自诩俊杰,向来识时务,听到令珠语气不善,忙忙道,“不不不,你同陈毅坚并无干系,你们单只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要放水淹自家房屋时,你贴心助他打开所有房门;你攀学校高墙外逃时,他借肩膀给你垫脚;他爱点火,你喜扇风;你长于追鸡,他打狗拿手,你二人是天作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令珠跳起来骂他,“李嘉培,你真是要死了!”

嘉培投降,笑道,“好了好了,不与你闹,我再去问别人。”

“别挂电话,把话讲清楚!”

正说着,那头已经忙音连连。

令珠气急,又一遍一遍拨过去,要骂李嘉培八代祖宗。

令珠母亲被扰了午休,惺忪着眼走出来骂令珠,“怪道人人说你是惹祸精,坐在家里,也能同人吵起来!”

令珠还未来及回嘴,听得大姨大蒋女士从里间走出来说,“你竟有脸说令珠是惹祸精?你怎么不想一想我脑门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令珠母亲小蒋女士虽理亏,但嘴巴仍硬,并力从声量上压倒大蒋女士,“说了四十年,你有没有完!”

大蒋女士也起了胜负心,声量更大,另叉起腰来,“你自己做下的事,还不能让人说!”

大姨家的表哥少勤闻声出来看热闹,笑指大小蒋女士,“又吵起来了。”

令珠回道,“这有什么稀奇,一直都这样。”

少勤在一旁叹道,“不一样,原还有舅舅居中调解。”

令珠耸了耸肩,没再言语。

令珠外祖父前些年过世。外祖父的丧事方毕,令珠舅舅即留书出走,剃头出家。一众兄弟姐妹得知后,追去寺里劝他回心。令珠舅舅素是有主意的人,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逼得急了,只一口一个施主,请他们勿扰佛门清净。

少勤见令珠闷闷不乐,又问,“怎地没去与男友约会?”

令珠拉下脸来,“莫再说他,我们已经分手。”

少勤最擅哪壶不开提哪壶,追问道,“妹妹,谁抛弃谁?”

令珠面色不佳。

正与小蒋女士拌嘴的大蒋女士看到这种状况,转身抽儿子少勤的嘴,一边打圆场,“令珠,莫伤心,把那一笔帐放下,天宽地阔,咱们再觅良人。”

可小蒋女士还想知道小女儿分手的更多消息,问道,“你二人分手?是何原因?性格不合?”

令珠顿了一顿,才咬紧后槽牙说,“他背叛我,不过我已在报复中,明天就让他知道背叛的下场。”

蒋女士拍令珠,“分手是正常事情,放下即可,且不能行报复之事,否则一直深陷其中,人家过不好,你也过不好。”

令珠冷哼,“你放心,除了我,那些背叛者们,都过得很好。”

这一话题太过沉重,少勤欲活跃气氛,转道,“你那位明星好友舒滢明日结婚,你不要耽在家中,去婚礼现场开心开心。”

听得此话,令珠更生气,把手里的抱枕往旁边一摔,直往房间去。

谁想得到,好友舒滢,男友郭宗尚,两个如此亲近的人对己行背叛之事。背叛之后,另无丝毫愧疚,一人事业风生水起,一人大剌剌地举办婚礼。这两个人,实在没有羞耻心,不报复他们,他们肯定还要再害别人;至于如何报复,令珠也已想好并进行各方准备--明日舒滢婚礼时,她会着人将郭宗尚绑去舒滢婚礼,将他们俩的奸情放给世人看,视频一边还要写上两个人的简介爱好。

令珠正沉在气愤中时,英辉来电,“令珠,帮我寻一寻毅坚,有事央他帮忙。”

令珠没有好气,“奇了怪,都寻我要陈毅坚,我是他妈吗?”

“只要你想找,定能找到他,”英辉被逗得笑起来,“对了,还有一件事,舒滢出嫁地改到银杏酒店了。”

“怎么又改地方了?原说在东方红小区。”

英辉叹道,“舒滢的这个婚,结得实在仓促,哪有前天求婚,明天就办婚礼的?”

“谁知道。”

“咱们一会儿去酒店看看,你来接一下我。”

话罢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英辉从洗手间出来,听到桂姐在讲话,她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伸出头朝楼下看。

呵,怪道桂姐那么高兴,原是沙发上坐一位稀客--人类素来喜对不多见的东西表达激动欣喜之情。

稀客正用大拇指和食指去提小圆盅里的一枝姜兰,英辉急急嚷,“吕津平,住手!”

闻声,吕津平顿了一顿,而后示威性地将花捏出来,举得高高地摇给她看。

他是故意,存心气她。

桂姐不识眼色,在一旁笑折了腰。她是老辈人,以为这是她们那个三餐不继温委婉含蓄时代的夫妻间打情骂俏?不不不,本世纪物质生活极大丰富,诸人自由而全面发展,大家有一即一,有二答二,谁同你费神转弯。

桂姐高兴过头,高声唤道,“太太,先生回来了!”

英辉去瞪她,口气不善,“我眼睛没有瞎,”另忍不住冷嘲热讽,“今日是什么日子,大白天撞见鬼。”

吕津平皱着眉回道,“什么话,这也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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