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死亡（1/2）

“你真是糊涂啊,怎么能拿皇嗣来开玩笑。”乔晴一脸责怪的向她，打断柳莲儿的话。

柳莲儿瞪大双眼看着她，张了张嘴,然后转头看向首位上的苏靖渝,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泪水,“皇上，臣妾没有。”

苏靖渝面无表情的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道：“皇后，让产婆进来说吧！”

“是”乔晴点头，转身冲着旁边人吩咐,“把那日替柳贵妃接生的产婆叫进来。”

因为柳贵妃肚中的孩子已经接近足月,所以滑胎早产那日特地找了个宫中的产婆进来,希望可以保住那个孩子。

被掩住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微弯着腰浑身瑟缩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三步并做两步，顶着一群人的视线，走到厅堂的中心处,依旧埋着个头，跪了下来，“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动，可能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乔晴厉眸盯着她，说道。

“是”产婆矮了矮自己的身体，双手在胸前紧张的交握着,“那日宫里的公公突然找奴妇，说是里面的娘娘有早产的迹象，特地唤奴妇来帮忙的。哪成想…”

说着她突然惊恐的抬起头，手也停地颤抖，额间早已浸满了汗珠。

“什么？”苏靖渝抬了抬眉，问道。

产婆将混动漂浮的眼珠子一转，落到苏靖渝那里，张开手比划着，“贵妃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早就面色铁青怪异，身躯僵硬，模样甚是骇人…”

“而且，根本就没有气息。”产婆提了一口气，猛的爬到地上，“请皇上明查啊，奴妇所言句句属实！贵妃肚中的胎儿早在落地之前就是没了气的。”

“你胡说什么！”柳莲儿一把扑向产婆，声泪聚下，被人制止后，有些狰狞的瞪着她，声嘶力竭，“你这个贱奴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孩子一直都，一直都在…”

说着说着又有些泄了气似的，摆开牵制着自己的人，瘫坐在地上，手颤抖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方，无神的喃喃自语，“我前些日子还感觉到他踢我呢，明明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凭什么你们说没有就没有了呢！”

她控诉的着周围的人，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见没人理自己，慢慢的勾起嘴角，挂着讽刺的面容，“我知道了，你们就是见得我好，你们一个个都见得我好，想把我所珍惜的人一个个的从我身边带走！”

“娘娘…”桃灵上前心疼的抱住她，企图阻止着她的行为。

“柳贵妃，你清醒一点吧”乔晴拧着眉她，对她的失态伤心没有任何的同，“你难道忘记了，滑胎前些日子自己身体出现过得适。”

“你没有即使的止害，反而…”乔晴眸色一转，“反而挑好了时机…以至于让太子受到无辜之灾，挑拨他与皇上之间的关系。”

她身体微直，“你…到底是何居心。”

柳莲儿闻言，颤抖的身体顿了一下，略微惊恐的向乔晴，“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嘴唇微张，有些可思议，“我怎么厌恶他，也会拿自己的孩子去做赌注！”

“够了！”苏靖渝打断柳莲儿的话，一脸不耐烦的着她。

柳莲儿震惊，向苏靖渝的方向蹭了蹭，带着卑微的祈求，“皇上，那是咱们的孩子啊，咱们第一个孩子，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你还好意思说”苏靖渝听了她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愤怒的将桌子上的茶杯扫下去，“你怎么确定那是朕的孩子。”

柳莲儿愣住解的着他，眼中充满疑惑，有些知所措。

对上她无辜的眼睛，苏靖渝的郁气倏地涌了上来，压在心头的怒火再也泄下去。

“来人，把那个人给朕带上来！”他拍着桌子，吼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个踉跄，眼睛皆盯着门口，等着他口中的那个人。

柳莲儿也例外，她转过头，着门口，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没了方才的底气。

过一会儿。

门口渐渐响起铁链的拖地声，接着出现几个人。

崔辉领头，后面两个侍卫装扮人压着一个一身囚衣，身上血迹斑斑，头发凌乱，出脸来。

是，柳莲儿只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她用手掩住自己的微张的嘴，眼睛里闪过心疼，又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半路却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臣妾宫里的人，难道做错了什么事吗？”她眼睛里渐渐淬满怨毒，突然间有种释怀，目光变得坚定，“皇上今天是想逼死臣妾吗？”

苏靖渝瞥了她一眼，将视线落到默作声的苏夏那里，“你自己犯了错，把一个男人藏在宫里，就是嫌朕的眼睛瞎吗！”

柳莲儿她侧头了眼邵北，苦涩勾了勾嘴角，此时竟是意外的镇定，回头道：“皇上，如果臣妾说，臣妾没有您会信吗？”

苏靖渝没有吱声，抿唇着她，只不过他眼中的嫌恶早就暴露了他的想法。

“果然”柳莲儿心中提着的一口气彻底松下了，瘫在地上，完全没有了支撑下去的动力，捕捉着苏靖渝的目光向苏夏的位置，笑了出来，恍然大悟，“臣妾这张脸，原来已经没用了啊！”

她伸出手痴恋的抚上自己的脸，音调平平，“真是可惜，臣妾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皇上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