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音乐朗诵剧（2/3）

“没有你，我就像这一潭死水。”司徒垚快走到舞台边的时候，还仰头像模像样地喝了口酒，然后不知道是表演还是真的，脚下一拌蒜直接向前栽下去，紧跑几步消失在侧后台后，从音响中传来一声酒瓶拍到地上的声音。

“别告诉他，我还想他，恨总比爱容易放下，当泪水堵住了胸口，就让沉默，代替所有回答。”邓筱筱唱着《我还想她》再次回到舞台。

“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教我如何不想她？”当邓筱筱走到舞台另一侧折返时，司徒垚吟诵着刘半农的名作《教我如何不想她》缓缓走上舞台。

两个人相对而来，眼神中有些迷茫和找寻。但是两人擦肩而过。

当两人再次从舞台边缘折返，终于看到对方，同时停下来。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片刻，邓筱筱开口。

“爱！”司徒垚语气坚定。

“我如果爱你——绝不象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邓筱筱朗诵到。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司徒垚附和。

“也不止象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象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两人一人一句同时向前走一步。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两个人完美的合声。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中。”

……

两个人默契地一人一句地合诵舒婷的《致橡树》。依然每一句话向前走一小步。

到接近的距离，两人伸出舞台外侧手的食指，隐隐约约地点在一起。

再进一步，十指相扣。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最后一句话两人共同吟诵。两束追光灯也终于聚在一起，两个人终于相拥于舞台中央。

观众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司徒垚并没有贪恋怀中的温玉。慢慢放开臂膀，转身面向观众深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