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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由外人说了出来,马致远觉得很难堪,就干脆骑上自行车走了。

宁静,宋清秋,马建个三个人也不再凑热闹,一起往家走去!

走过王老师家,他们就闻到一阵阵淡淡的花香。

“真好闻!这就是你们说的沙枣花的香味!”

马建南接着摸了摸肚子。“闻得我都饿了!马致远你等等我!”

马致远前脚进门,马建南后脚就跟了进去。

宁静和宋清秋分别回了自己的家。

“饿了就要自己做,还能指望奶奶给你做!”

马致远放下书包,将扁担交给马建南。

“你先去挑一担水,我去地窖拿点洋芋和萝卜上来,一会儿你烧火我做饭,我去给奶奶说一声你来了!”

马致远走到上房,马老太在做一双布鞋,正在纳鞋底。

“奶奶,我和马建南回来了!”

“我听见了,奶奶又不聋,我蒸了麻付包子,饿了就去吃!”

马老太头也不回的纳着千层底,只撂下一句话。

马致远下到地窖里取出了半袋洋芋和半袋红萝卜,然后回到厨房。

厨房里不见水缸里添了水,也不见马建南的身影。

马致远只好去水窖找人,水窖在院子外面,马致远刚出院门,就看到了马建南一步三歇的走着,就好比裹脚老太太。

“放下我来吧!”

“嗯!”

马建南听话的将扁担从肩上放下来递给马致远。

马致远接过扁担将水挑了回去,准备做饭。

“我再挑几担水吧!”马建南主动请缨。

“不用了,你没有挑习惯,等吃完饭我再挑就是了!”

“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

马建南挑着两个空桶出去了,马致远再没有阻拦,转身去烧火做饭。

马致远用麦草将炉子生着,又将驴粪蛋填进灶洞里。

然后洗了手,将大米淘洗干净,放入锅里,开始焖米饭。

马致远又洗了两个洋芋和一个胡萝卜,才瞧见马建南担了两桶水回来。

马致远看马建南回来了就去帮他把水倒入水缸,走进一看,原来是两半桶。

马致远没说话,将两半桶水倒入水缸。

马建南再一次出去挑水,马致远想起自己小时候帮爷爷奶奶挑水的情景。

那时候,马致远才七八岁,先是和奶奶两个人抬水。再长大一些就一个人提一桶水,上了中学,每周都会将家里的四口大缸都挑满才去上学。

男人家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细腻,此时此刻马建南却莫名的让他感动,马致远的眼角有点红了。

马致远用火铲填了一些驴粪蛋到灶洞里,然后切起菜来…

马建南挑了两缸水后,就开饭了。

马致远叫来奶奶和马建南,一家三口就开始吃起饭来。

三个人都没有话说,马致远给马建南夹了一口菜:

“多吃点!”

“谢谢、哥!”

向往的生活

听着马建南叫了一声哥,马致远特别激动,鼻子酸了。

“嗯,不用谢,赶紧吃吧!”

马老太听着马建南叫马致远,马致远又答应了,顿时老泪纵横,失声痛苦:

“老头子,你看见了吗?造孽啊!你到是死了一了百了,让我怎么有脸活呀!”

马老太哭的厉害,两个孙子俱是男孩子,也不会哄老人,只是奶孙三人一片哀恸。

好不容易等奶奶哭完,又哽咽着将饭吃完。

三个人,小半锅米饭,一样菜一小盆洋芋炖胡萝卜吃个底净。

奶奶的牙口不好,马致远把洋芋和胡萝卜都炖的绵软,入口即化。

马建南吃完饭又继续挑水,马致远刷锅洗碗,一派和谐。

宁静和宋清秋来串门,看到马致远悠闲自在的在沙枣树下坐着看书。

马建南在一趟一趟的挑水,又挑了一回,马建南也来坐到树底下乘凉。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

马建南干脆躺下来唱起了歌,看着蓝天,白云,绿树,黄花,朋友,怎么能少得了歌声呢?

有两棵沙枣树相隔之有一米多点,马致远靠在左边的树杆上,宁静和宋清秋靠在右边的沙枣树杆上。

三个人都静静地听着马建南在唱歌,微风习习,花香阵阵。世界安静下来,一切都美的让人心醉。

不在学校了,宁静和宋清秋都将校服换洗了,也刚洗了头发。

宋清秋老是非主流的短发,黑框眼镜。宋清秋从小身体差,小时候头发长成金黄色,像个洋娃娃,宁静起先就是羡慕宋清秋的头发才和她做朋友的。

从小到大宋清秋没留过长头发,也是因为发质不好,现在到是养的差不多了,根根分明,乌黑发亮。

宁静换了一身白色连衣裙穿在身上,很漂亮,安详,至少现在是。头发刚洗过没有绑起来,平常宁静都是绑着两个羊角辫。

四个人和沙枣树融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马建南没有唱完,就听见悠扬的口琴声和了进来!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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