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身受重伤(3/4)

他还有话要交代,他守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没有来得及说啊……

然而他的身体却无可抑制的渐渐化作一滩血水,不甘的神情逐渐消失不见,就连被污血浸透的破烂衣衫都被化的无影无踪。

……

易沉澜抱着舒晚来到周远的炼药房,顾不得礼数一脚踢开了房门。

周远似乎在试什么新药,给自己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金针,正仰面闭目躺着,一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的样子。

易沉澜轻轻地将舒晚放在一边,紧锁着眉头扫视了周远一遍,随即不假思索地飞快下手拔了十几根金针,果然不出三声的功夫,周远就睁开了眼睛。

他一醒来就沉了脸,抱怨:“你要干什么?谁给你的胆子拔我的针?你知不……”

“周师叔,”易沉澜声音透着哀求之意,“晚晚受了伤,我瞧不出深浅,请您看一看她。”他看过了,却到底是功底不到家,只知舒晚受了内伤,却不敢妄动内力给她。

周远立刻翻身坐起,胡乱地将自己身上的金针拔掉,忽然“嘶”了一声,凝视着易沉澜:“你也受了伤?”

“我没有。”易沉澜的声线很稳,完全听不出他此刻丹田处如同刀绞、浑身的经脉仿佛被撕扯开一样的痛。

他的烈阳真气还不如舒晚浓厚,拿这个和史天磊拼是毫无胜算的,他只有用上上一世独步武林的武功——雪山招。

可是他体内没有雪山真气,唯有用烈阳真气去提,可这两种武功一个至阴一个至阳,混乱在一处,虽然仍有威力,却大大地损伤了他的身体。

易沉澜感觉的出自己丹田尽毁,经脉淤血凝涩,已经是回天乏术,没有必要让周远浪费时间给自己看,“周师叔,您快看一眼晚晚,她伤得很重。”

周远压下心中疑惑,去探舒晚的腕脉。一摸脉门他就皱了眉:

“怎么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这里谁有这个胆子,居然敢伤晚晚?”

易沉澜凝滞了一下,微微启唇:“不知那人身份,不过不是终山派的人。”

还不等周远接着说话,门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嘈杂声:

“他就是往这个方向来的,我们快些!”

“这贼子竟残杀了如此多的人!门主这次不必囚禁他,直接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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